般安慰自己。
“夜很深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他用力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,起身。
严正淮出门还不忘记帮她丢垃圾。
不远处,一处能看到栾树胡同的四合院,二层平台。一株高高的柿子树上挂了不少柿果,犹如一盏盏橙黄的小灯笼。这样温馨的树,落下的阴影也是温馨的。只不过,此刻树下,男人站在二楼高台的身影多少有些寂寥。
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尾,即将熄灭。沈宗庭浑身血液沸腾,又冷却。冷却,又沸腾。那个男人进了期期的屋子里。从晚上七点到十一点,一直待在里头。意识到孟佳期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,沈宗庭的心好像被无数只蚂蚁钻进去,狠狠地噬咬,撕扯得他血肉模糊。
他们到底在做什么?情人节这天晚上?一对儿成年的男女,整晚整晚地待在一起,还能再做什么?
所有的线索,几乎只导向一个可能。
理智告诉他,他不应该目睹这些,不应该去看,他应当尊重期期的意愿——可是再强大的理智都无法控制身体和情感,他恨不得棒打鸳鸯散,他恨不得破开她那屋子的小红门,闯进去,按着她,扯下她衣服,一样样地检查,这处那处,曾属于他的山河,是不是已被别的男人所占有和流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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