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;错过。
多可惜,他们没有相爱到剧终。
重逢
呼啸着穿过四合院的风停了。一切都显得如此寂静, 静到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。
沈宗庭眼睛急切地打量着孟佳期,三年未见,经由伦敦萨维尔街和中央圣马丁学院的洗礼, 她身上有相当一部分变了——变得更直接、干脆、利落。
莓果的熟度从三分到了五分,青涩的表皮上涂着鲜嫩的红, 从内透至外, 她越发地可口, 诱人。那双微微斜行的秋水双眸只是看着他,就足以让他心生摇曳, 光是被她注视着,于他而言就已是世上最美好之事。
这就是他的期期。
沈毓白说得没错。他的期期无论离开谁都会过得很好。
离开他,也照样过得很好。
他知道她这三年没有白费, 从Kilgour到师从杰出的创新型设计师、号称萨维尔街最伟大的裁缝之一Everest, 别的学徒在七年内学会的技能,她日夜不眠不休,用三年去做到了。
她为英国王子大婚时的车队制作过皇家制服, 甚至拿到过号称裁缝界奥斯卡奖“the Golden Shear”的银剪奖, 成为继另一位中国女孩外第二个拿到奖项的女孩。
只不过是三年,她就已经优异到如此地步。
不知道为什么, 终究是控制不住。见到她只想不顾一切地吻她, 抚她,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。就好像他们从来分开过。
沈宗庭忽视她的抗拒和挣扎, 掐住她后颈,低头继续攫取她双唇。
粗粝的指尖碾过她耳垂, 他手掌带着秋冬干燥的寒意, 指尖探入她发根,将她脸颊捧起, 唇舌毫不客气地侵入,牙关被他破开,深深地吮吸她,直吮到她舌根发麻。
孟佳期完全僵住,既为三年后他所引起的身体如潮的反应,又为他如此直接的动作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?
她被他带得肌肤阵阵颤栗,背后的搭扣在他熟练的按动下脱了两排,软峰几乎脱离束缚。
羞耻、恼怒、无力、疲倦一同涌上她心头,她厌恶这种全然被交由他掌控的感觉,不管在一起还是分开,她全然没有自由。
就这么走神间,他已经滑过锁骨,要托高她的黑色蕾丝文胸,要伸到她的连衣裙底下去,就在这凌晨五点的露天院外,在一个秋冬时节,隔着三年未见的时光——不知廉耻地,就是这样。
更让她惊惧的,是他在她身体上带来的风暴,她已经完全软了,全由他支撑。不可以这样——在理智的弦崩断前,她狠狠地在他再度纠缠上来时咬下去。
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。
“嘶——”
沈宗庭舌尖剧痛,尝到腥甜,轻嘶一声,这种痛感让他恍如回到三年前,每次深入她时也是这样,窒息的爽感如抵天灵盖,后脊止不住地发麻。
她是他的药。若是这三年,没有再一次见到她的信念去支撑他,他只怕挺不过这三年。
他被迫放开她,她手指擦拭着唇边水痕,倔强的脸带着艳光,已经撤离了他两步远。
“沈宗庭,放尊重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