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青筋直跳,手指发抖。恰好身旁就是橱台,他一把掐住她纤细腰肢,揽住她的臀,将她整个儿放在橱台上。
孟佳期一声轻呼,不敢相信,到这时候了他还会做这种事。
“沈宗庭你要干什么?”
“你。”
他回答简短,手指粗暴地抚到她后背,隔着礼服按开她背扣。迫近的男性气息让她身体发软,颤声:“你”
“期期,这可是你说的,一千万脱一件,我现在就让礼叔往你的账号里打上一亿,慢慢脱。期期想从哪里开始,里面的还是外面,嗯?”
他说到最后,嗓音恢复了一惯的低沉沙哑,听在孟佳期耳中无异于来自高位者的戏弄,屈辱的泪水流得更欢。因为他动作而引起的、激烈的、不受控的反应让她缩紧自己,将红唇咬出漫漶的疼痛。
“你要再这样、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你最好别放过我。”他低声轻笑,根本不讲将她此刻的“威胁”放在心上。最好,她一辈子也别放过他,和他纠缠至死。那也算如了他的愿了。
话音落下,他的唇狠狠压上她的,又是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吻,孟佳期挣扎两下,脚尖狠狠踢在他西装裤线上,牙关闭紧不想让他得逞。然而她又如何反抗得过沈宗庭?
他捏住她下颌,硬硬逼迫她张嘴,就连踢出的脚踝都被握住,手指在她脚腕上留下红痕。犹如一场旷日持久的、对她身体掌控权的争斗。细细的蕾丝布料被拨到一旁。孟佳期修长脖颈拉紧,曲线曼妙,娇躯颤抖。
在这场身体掌控权的斗争里,她输了。
“沈宗庭你疯够没有?”
“…没有。”他音色淡淡。
“”
这到底算什么?说了是不婚主义,他还这样对她。
等他终于肯将她从橱台上放下来,她极力平息着他掀起的余韵,手指轻梳散乱的长发,心想这算怎么回事?被他一通胡搅蛮缠就过去了是么?
不,不会过去的。
沈宗庭业已恢复平静,修长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。
“期期,永远不要说那样的话。”他话语中有警告的意味。
“否则我不保证,不会做什么。”那时,主动权可就由不得她了。
“沈先生自然不会做,因为你是绅士,会把我留给我的丈夫。”孟佳期冷冷地说。
不光是他懂她,她也懂他。真是可笑,沈宗庭在这一点上是极度的绅士。她总算懂,为什么屡次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,他会停下来,只是单纯地抚慰她。她想,这就是他可笑的“保留”,边缘性.行为和非边缘性.行为差别难道很大?
从她口中说出“丈夫”二字,他猛地看向她,手指紧紧握住橱台的棱角,直到骨节发白。
“你有人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