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绯你都不太说学校里的事情嘛~”镇压了下去。
然后兰花转而对众人正色道:
“虽然时机不太对,但是平时谢谢你们关照我家女儿,不管是春绯,还是年年,这回年年生病,也亏了有你们在她身边。”
兰花话语间把年年也纳入自己女儿的身份,春绯也没有反对,显然他们平日里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但某个还躺在地上棉被里的小笨蛋,始终察觉不到这一点。
今日份的第二次。
如此真诚又恳切,是家长对自家孩子的关爱。
和间接听到东堂婆婆的不同,众人直面兰花真挚的道谢,想郑重响应。
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,以往在他们圈子里游刃有余的嘴皮,此刻仿佛被冻住,张张合合,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回应兰花。
众人顿时一阵无措。
“对了,你们待会儿都留下来吃饭吧,去我们家吃,然后做了饭再给年年酱送过来,怎么样?”兰花眼带慈爱地看着这些笨拙的少年们,发出邀请。
“……好的。”骤然嘴笨的众人连忙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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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得好舒服,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……
什么都不用想,什么都不用做。
就这样,放任意识沉下去,沉下去……
但是。
好热。
是秋老虎吗?
头好痛,喉咙也好干,感觉自己都能煮鸡蛋了。
什么声音?
是谁在说话。
好像听见了男公.关部的声音。
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?
是自己已经严重到出现幻觉了吗?
额头上好像被附上了什么,是谁的手?
冰冰凉凉的,好舒服。
自众人进入房间后,急喊项翛年的名字时,项翛年就迷迷糊糊有了一点意识,但不分明。
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裹在一层雾里,肢体绵绵软软,又飘飘荡荡,在往上升,偏偏躺着又好似没有着力点。
然后又好像听见了东堂婆婆的声音,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多人,带着一股医用消毒水的味道。
自己是被送到医院了吗?
她普普通通一个感冒,有严重到这种程度?
项翛年对自己病况的认知还停留在早上,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医生护士围了一圈。
手腕被撩出,被涂抹了什么,项翛年感到一片冰凉,而后飘过来消毒酒精的味道,再感受到自己皮肤被某个尖细的金属制品贴上。
再然后,项翛年觉得手上一痛,什么东西被刺进来,冰凉的液体被输进身体。
那一刻,项翛年仿佛听见了,自己身体深处,发出了久旱逢甘露的喜悦。
随着手臂往身体四处运输过去的、散发股股凉意的镇定药剂,之前热得像个火炉的项翛年,此时也只觉一阵阵清凉,身体也渐渐感受到了着力点。
脑袋上的热意也逐渐以微小的幅度降了下去,意识逐渐明朗,项翛年还有余力调侃自己:
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免疫系统的名场面——“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,但是今天,你和病毒,必须si一个!”
感谢免疫系统不杀之恩。
不过,最关键的,还是得感谢医生护士,还有提供医疗资源的,应该是凤前辈,毕竟家里是开医院的,还得谢谢今天照顾她的大家。
回礼给他们送什么好呢?
自己也就厨艺拿得出手,请他们吃饭?
嗯……但是请别人来家里吃饭,对她来说还是太早了,她没有信心照顾周到,还是做点小点心吧。
脑子里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