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皮肤,都能感受到自后方而来的烫人热意,对方无意识揉捏的动作,再加上前面忍耐住的酥痒。
项翛年终是忍不住,向对方求饶。
“别……”
少女娇软的嘤咛,同样近的距离,说话的气息,也照样喷在了少年人敏感的脖子上。
让原本还勉强能控制住自己行动的常陆院馨,崩了理智。
少年人的喉结,跟着不知谁人的心跳,上下滚动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,沾染上幽幽的昏暗,让他张开唇瓣,想低下头品一品,面前娇嫩的肌肤,是什么味道。
她,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……
“汪汪汪!”
不论是果果,还是它身体里面还留存的一丝意识,都看不过眼了,急忙冲了上来,朝着常陆院馨狂叫。
常陆院馨:“……”
不甘又不舍的,放开了禁锢住项翛年的手,弯下身子,呼噜了一阵果果的脑袋,咬牙切齿地笑道:
“又是你啊,果果,真是败给你了。”
被放开的项翛年:“……”
好险……
见常陆院馨放开了自家主人,在可能把其他人引来之前,果果停止了狂吠,甩着尾巴,一颠一颠地走了两三步,就原地趴下,面对着常陆院馨。
看着监视自己、让自己不要做不规矩的举动的果果,常陆院馨又气又好笑,无奈,摇了摇头,只能双手举起以示无害似的摆了摆。
“好了好了,先谈正事,你手上有应该有保留类似证据的东西吧?”
“证据?”什么证据?
“别装傻,你这么贼……咳,聪明的人,怎么可能不录点音或者拍点照,把你姨妈一家的‘罪证’保留下来等着以后反击?”
常陆院馨在项翛年敏感的“死亡视线”下,适时地改了口,风轻云淡的,把刚才那危险又暗昧的气氛,带了过去。
一开始还没明白常陆院馨在说什么的项翛年,在听到“姨妈”的时候,她就明白了,眼神警告了他说自己“贼”的那一部分,顺着对方给出的阶梯,默契的,把刚才的一幕,轻轻带过。
“有是有,你想拿来做什么?”项翛年不解,回想起手机里有自己刚来时录下的唯一一份,可以算得上证据的录音。
“当然是有用啦,我家里和国内最顶级的律师有点来往,帮你看看,能不能让姨妈一家进去乖乖坐个几年,或者从他们那里,帮你咬点补偿下来。”
“……那倒是帮大忙了,谢谢你?”
“为什么是疑问句?算了,有的话,就先给我。”
常陆院馨摊开手掌,手心向上,五指张开,示意项翛年把东西放到他手里。
“……今天太迟了,要不我明天再给你?”
项翛年在交出手机之前,扫了眼时间,发现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,原主也要回来了。
那,这个决定,项翛年还是想留给原主去做。
她无权干涉这终将属于原主的人生。
“为什么?”
常陆院馨可不想明天,在众目睽睽之下,这本来可以是他独独一份的功劳,被同样觊觎着给项翛年出风头的情敌们,分走。
所以,这个首功,他抢定了。
想罢,常陆院馨迅速翻掌,想去抢夺已经快送到自己掌心的手机。
条件反射似的,项翛年察觉到常陆院馨抢夺的意图,飞速往后闪开,但手臂挥舞得太快,手机顺着她躲闪的力度,飞了出去。
“咚,咚,咚,啪嗒……喂!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,好歹我姐去世后……”
不可思议的,手机掉出来,不知道撞到了哪个按键,播放起了一开始项翛年到这个世界,纯属为了自保而录下来的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