嚏, 只感觉神色有些恹恹。
“你去哪里?”
她将顾盼生送进了主人的屋子,转身不知不觉又行至了林沉玉房外,她痴痴的将耳朵贴到窗户,试图捕捉到林沉玉的声音,听那牡丹经雨的余韵袅袅, 听风过竹梢撩起的唰唰声响。
内里一丝声儿都无。
她只觉得纳闷,那林沉玉莫非死过去了吗?若是爽利过去的, 未免也太无用。
她蹙眉, 压低了舌根, 戳破了窗户纸,直勾勾的看进去。
正看见一只眼, 正隔着一纸之距,静悄悄的对着她。
“啊!”
美人蛇受到惊吓,下意识的如蟒蛇似的弓起腰身, 头颅拱起,做出攻击的姿势。
再定睛一看, 是林沉玉。
美人蛇竖瞳拧眉:“你偷看我,真真不要脸。”
恶人先告状, 倒是第一回见。
林沉玉叹口气:“不是你先来偷窥我的吗?”
“你怎么发现我的?”美人蛇自认自己走路近蛇, 不会惹起一丝一毫的注意。
林沉玉看了眼房内燃起的烛火,又叹口气无奈道:“房里有灯火, 你的影子映到了我窗上。善恶行迹,如影随形, 即使没有脚步声,也逃不过人眼的,柳仙姑娘。”
“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,我只是过来问,你被他弄了吗?”
林沉玉微窘:“没呢。”
她铁石心肠,少年也奈何不了她,一个人委委屈屈的躲进被子自渎,闹了半日,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林沉玉心烦,又把他骂了一顿。他可怜兮兮的喊着她名字,见她不理会,只能连人带着被子离开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,应该是去洗洗澡见萧匪石了。
美人蛇冷笑,解开门锁进来,傲然站立在林沉玉面前,扬起下巴:
“想必是海外侯做久了男人,对于做女人毫无门道,房媚不通,擒纵送迎皆不晓事,是个木头人,毫无趣味,客人都懒碰你,我看,还是先调理调·教你才好。”
她抽开系住腰的软鞭,空中一挥,烈烈作响。狞笑着靠近林沉玉。
*
“疼疼疼!”
“奴错了,大人!主人!救救属下!”
昏暗的房中,传来少女悲惨的哭喊声,林沉玉懒懒的撑膝而坐,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美人蛇,拿着鞭子的前端软毛,扫她的痒痒肉。
笑话,治不了那个如狼似虎的少年,还拿捏不了美人蛇吗?
“呜呜呜……”
美人蛇哭着直喊主人,林沉玉收了手,问道:“疼了不喊佛祖也不喊爹娘,倒喊萧匪石,莫非你喜欢他?”
美人蛇眼泪止住了,打个寒颤:“怎么会呢?”
她对于萧匪石,更多的是敬畏,至于为什么会喊她,大抵是因为……他无所不能吧。
就如同当时帝王一声命下,要处死他们,他们被绑到牢中,他们正绝望等死的时候,萧匪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