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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一半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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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珠小心翼翼的在山洞里摸索了起来,这山洞挖的平整而深邃,弯弯绕绕永无尽头的模样,每个洞的尽头都要岔路,指向四面八方,就好像一个蜂巢一般,向四面八方都通畅,可以永无止息的走下去。
第三个岔路口,绿珠小心翼翼的从袖子上撕下三块布条,塞在石缝里做上标记。
忽然,她听见了微弱的哭声,她循着声音的方向,凑过去。小心翼翼的绕过机关并石烁,看见了一座木门,她凑近木门去听,隔着木门,她感受到了一个少年微弱的呼吸,好像被风吹雨打的麻雀,奄奄一息的倒在水泊里,等待着死期。
有人被关在里面,好像快饿死了。
如果是以前,她断然不会管的,各人自扫门前雪,莫管他人瓦上霜,她自己都自顾不暇,哪里还有旁的心思理会别人。
可如今的她,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却是,林沉玉会怎么做?
她一定会不惜余力的救人的。
可现在林沉玉不在这里,绿珠紧张的望望四周,黑洞洞的氛围让人不安,害怕督公,更害怕黑暗里忽然窜出来的猛兽,她脑海里回想着林沉玉温和又沉静的面容,就好像在对她说:
绿珠,你可以杀人,也可以救人的。
她鼓起勇气,敲了敲沉重的木门:“有人吗?”
她有些忐忑,万一里面是坏人,救出来后对自己不利,又该怎么办呢?
里面的人已经虚弱到无法回应她了,有一个女声颤抖,用尽力气道:“有人,求求你,我们是衡山派的,被困在这里已经好几日了”
衡山派,是出了名的名门正派,绿珠听林沉玉也提到过,她有几个衡山派的老朋友,和她们曾经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。
她心里顿觉亲切了起来。
绿珠使劲推了推门,这门纹丝不动,奇怪的是,这门又没有门环,只是两扇厚重的木头,却能死死的堵着出路,她想,门栓应该是在里面:
“外面打不开,门里面有锁吗?”
另一个略沉稳的男声道:“姑娘,里面没有上锁。”
奇怪了,外面也没有,里面也没有。门为什么这么严实呢?绿珠又拼命推了推,还是纹丝不动。
怎么会这样?绿珠有些绝望,正要放弃的时候,就听见门里趴着的少年,低声啜泣,轻轻唤了声:“爹娘”
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她小时候也曾经是爹娘手里的掌上明珠。后来爹娘惨死,她才成为了孤儿。因此爹娘这两个字,也成了她心里最柔软又最沉痛的地。
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