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,更是不会将问题全盘托出,这时候就需要各中介机构和这些高层们来回折腾。
梁招月本就不善人员交际,那两个月为了几笔陈年旧账,嘴皮子都跟着磨出来了,人更是瘦了一圈,以至于他们结束这边的工作返回深城时,余淼惊呼:“你这是去工作了还是去流放了?”
姜晨几个人在偷偷笑。
梁招月说:“没有那么严重,你就会夸大其词。”
余淼说:“要不上下称,看看到底谁在逃避?”
梁招月自然不敢。
余淼说:“不行,我请个阿姨,你公司离家近,除了早晚餐,中午你也回家吃。你先别反驳我,你要是这么瘦和我回去,我爸妈还有得念叨你。”
梁招月说:“好,”又说,“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“谁,还有谁像我这么关心你。”
梁招月就沉默了。
余淼瞧着她的神情,说:“别和我说是那个谁。”
“不是他,是他的奶奶。以前每次我从杭城回来去看她老人家,她总是念叨我瘦了,然后叮嘱阿姨一定要给我好好养养。”
“看不出来他奶奶倒是极好的。”
梁招月说:“是挺好的一位老人家。”
这两个月在杭城工作的时候,有一个晚上她接到柳依棠打来的电话,刚接通的时候,那边柳依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说,不小心摁错电话了,又说没有打扰到她工作吧。
其实有没有拨错,两人彼此心知肚明。
梁招月说没有,起身离开办公桌走到窗户前,说已经在酒店休息了,又问柳依棠最近身体好不好。
那通电话进行长达快一个小时,全程下来柳依棠都没有说起周云川的名字,只是在问她的工作和生活,几乎是事无巨细地在问,像极了孙女在外忙碌,家里老人惦记担心。
电话结束的时候,柳依棠说,要是工作不忙了,等天气暖和了来北城一趟,她说:“你这孩子忙起来我还不知道吗,总是不按时吃饭,以前奶奶还能叮嘱你看着你,以后……”
梁招月心里很不是滋味,说:“谢谢奶奶关心。”
至于要不要去北城,她始终没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余淼听她讲完,说:“招月我知道你心软,可是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愧疚。你不和他家里人有任何来往是你的自由。”
梁招月说:“她总让我想起爷爷。”
余淼便说:“这次回去我们去看看爷爷吧,我也好久没去看他了。”
隔周周六,两人从深城回北城。
考虑到开车要将近8个小时,她们选择坐高铁。
当高铁停在临城火车站,梁招月从车里出来,自远处拂来的风息吹在她的脸上,她有种久违的感觉。
余淼说:“每次回来都是匆匆离开的吧?”
梁招月说:“还是你了解我。”
余淼的父母住在临城大学附近,出了火车站,两人打车前往。
宋楠和俞嘉良那会正在家看电视,听到开门声,还以为是别人敲错门了,开门见到两人,顿时是又惊又喜。
反应过来后,忙将两人迎进来,宋楠说:“你们俩怎么突然回来了,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的。”
梁招月笑着说:“淼淼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
宋楠不是很赞同:“还好我们今天在家,不在家你们不就要坐在门口等了。”
余淼撇撇嘴。
不过两人还是高兴的,宋楠当即让俞嘉良出去买些活的鲜货回来。
那天中午的午餐格外丰盛,言谈间,两人知道梁招月现在也在深城工作了,宋楠和俞嘉良相视一眼,然后说宋楠说:“挺好的,以后你们在深城也算是有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