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的唯一,她还有整片草原,实在没必要。但人在她这里出的事,实在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。
大夫说:“此毒毒性不强,非一次可成。天长日久的下,慢慢积累,才会致毒发。”
这下愣住的不仅仅是赫连秀。
徐策那张素来不羁的脸上难得不见了往日的从容。
“能否解毒?”
大夫摇头:“不知何毒,无法解毒。今日她昏迷,恐怕毒已攻心,若不快些找到法子,只怕性命堪忧。”
大夫说完,起身对赫连秀行礼后,退出了屋内。
赫连秀望着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,安慰道:“你别太担心了,一会儿我再去找两个……”
“赫连公主,请让我们离开。”徐策放下楼凝的手,坐直了身子,转眸看她,“中原有一人可解天下奇毒,我夫人性命堪忧,希望你别再阻拦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此去路途遥远,而且我们胡族也有许多医术……”赫连秀的声音在徐策深厉的目光下越来越轻,直至消失。
屋内悄无声息了一瞬,徐策撩袍起身,目光冰凉。
他开口,一字一句道:
“只要她能够无恙。”
“公主,我保你做匈奴的王。”
隐约中,赫连秀听他如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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