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——
“那字是小九的,你没问,直接认定是我写的,不过这事怪我没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打雷那晚问你,是想尽我所能陪着你,让你不害怕,怪我没直言自己会下棋。”
“至于我的脸……凝凝,身居高位,有很多的无奈何不由己,总之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总有法子自圆其说。”楼凝咬了咬唇,不买账。
“凝凝,有什么回家再说,好不好?”徐策牵住她的手,“回家了,任打任罚。”
他的手掌温暖有力,带着能掌控一切的从容有度,楼凝指尖颤了颤,正要开口,他又说,“第一次金盏楼相逢,那场摴蒱之戏,你一把掷出卢,似乎并不是偶然?”
“什么意思,你是想说我也骗人吗?”楼凝皱了皱眉,目光倔犟,不悦道,“就算再掷百次,我一样可以扔出卢,我也只能扔出卢,你叫我掷出别的还不行呢。”
那就是个乐子,懂技巧何方法就行。
其实楼凝也确实骗过他,那时候为了留住他,又是抱着他说害怕,又是献.身,还偷令牌,鬼把戏不少,只不过是徐策不计较罢了。
他嘴角含笑,目光悠长的落在前方道路上,握着她的小手,走的不快也不慢,刚好让她以最舒服的速度跟上。
忽然,前方传来器具相撞的厮打声,惊慌的呼喊中,几记惊就马从巷子里边蹿出来,马上坐着高头大马,卷发碧眸的……胡人!
这里有胡人不稀奇,让人震惊的是,这些胡人士兵正用手里的利刃肆意追杀洛城的汉人。
烈风在巷陌穿梭,卷飞酒肆上的旗帜。
为首的胡人将领锐利的目光扫过街巷,举起弯刀,喝道:“左贤王有令,所有的汉人统统抓起来带走!但有违逆者,杀!”
城中百姓早已乱成沸水,四处奔走逃亡,生怕在胡兵的弯刀下魂飞魄散。
原本宽阔的街道上行人渐渐变得稀少,处处透着颓败。
慌乱间不知是谁撞了楼凝一下,见她弱不禁风的样子,过意不去,催促道:“这位小爷,快跑吧!那个左贤王在洛城发疯呐!这两天光逮汉人,听说逮过去就是一顿折磨,最后连俱全尸都没有!”
说完就匆匆跑开了。
城里的汉人多是来做生意的,有健壮青年,也有老弱妇孺。
跑得掉的都跑了,剩下些行动迟缓的,毫无疑问被胡人士兵五花大绑的抓了起来。
徐策攥着楼凝躲到了一侧立柱后,有点意外,自语道:“赫连崇在洛城?”
两人的藏身处并不隐秘,他们清扫了现场后,很快就发现这两个漏网之鱼,一挥手:“那还有两个,抓起来!”
眼见胡人步步逼近,楼凝慌张的攥住他:“怎么办?”
却在这时,一阵好听的娇笑声响起,紧接着,有人甩出手中长鞭,挥向了那为首的将领,“呼衍将军,你是要在我的地盘撒野吗?”
就在女子说话时,楼凝看到徐策快速用手蹭下立柱上的灰,抹在了脸上,企图掩盖自己真实的样貌。
她上下打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