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她上药。
他的手上有茧,碰到皮肤上很不好受,楼凝下意识的别开,徐策刚要板起脸,她却莫名问了句:“你是不是很在乎我能不能好?”
徐策停下了动作,目光深沉的看着她,没说话。
“要我是丑了残了,你大概也不会再多看一眼吧。”
徐策听着那怅然的语气,心中微动,想告诉她不会因为这些疤就嫌弃,可那姑娘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。
“你自己长得难看,还挺会以貌取人呢。”
徐策:“……”
解释的话成功咽了回去。
伏山看不下去了,在一旁小声提醒:“还是先上药吧,再不处理,伤口恶化就糟了。”
小药童也说:“师父说了要及时擦药,要是恢复的好,疤痕就会浅些,平时再用脂粉遮挡,也不是那么明显。”
徐策接过伏山手中的纱布,飘逸的长袖落下时,开始赶人:“你们先下去。”
待那两人离开后,他开始语重心长的劝小姑娘:“别跟我置气,说那些话能刺到谁?不好好治,伤是在你脸上,别人能怎么?”
他给她清理干净伤口,敷上药,再用纱布绕裹伤痕,动作很轻,生怕纱布把柔嫩的肌肤伤厮磨出新的印子。
做完这些后看她还一脸不情不愿的,不禁扯唇冷笑:“真是个祖宗,在军中谁带伤,随便扯块布就缠上,哪这么多事?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你,倒还不乐意了。”
楼凝顶嘴:“我又没请你弄,你给我这邀什么功?”说着就去扯额头的纱布。
徐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凌人的傲气之下,是哭笑不得的无奈:“行了行了,祖宗,我怕了你了。是我自愿的,我哭着求着要给你弄的好不好?刚包上,别扯啊。”
说着又拿了软枕垫在她腰后,让她靠着舒服些。
“别赌气,脸是自己的,哪有姑娘不爱美的,将来眼睛好了看见不难受?你那二王子希望看到你这样?”
“少陵不会嫌弃我的。”
“他见了你会怎样不知道,反正你男人我是不在乎。”
“见了我……他还能见到我吗?”徐策的话让楼凝的心中又留存了希望,深思一恍,幽然道,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他确实有才,只要肯投降,一切好说。”
楼凝深知少陵的脾性,摇摇头:“他不会向你的低头的。”
“是吗?”徐策懒洋洋的靠在一旁,丰神如玉的面庞上笑意微浮,“那他就在那地方呆着,呆到死,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他耗。”
“徐策!”楼凝抽出软枕砸他。
只一瞬,软枕又回到了她腰后,“我有很多事没处理,你安分点,老实呆着,无聊就叫小九作陪。”
她似乎很喜欢叶九言,这点徐策颇为欣慰,起码身边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招她嫌的。
大胜之下前朝诸事要解决,折书如山,越国官员皆需任命,事情繁杂,人手本就不够,邺城边上的明渠镇子又闹出了地动,搞得人心惶惶。
他忙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