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觉得奇怪?”
楼凝冷哼,鼻腔里翻出了两个泡泡,扑在了徐策的袖子上。
徐策好笑的给她揩去泡泡,“好了好了,祖宗,是我不对。我不懂这些,你可以教我,什么水不能一起用,怎么洗。”
又是一个泡泡从小姑娘的通红的鼻孔里冒出来:“不需要你,我要找伏山来。”
“不早了,别闹她们了。”
“那我自己洗。”
“行行,给你弄水来。”
徐策很快给她弄了盆干净的热水,湿巾也换了新的。
楼凝把自己的双脚放在里面,十个指头相互搓了又搓。
徐策抱臂站在一旁,好整以暇的望着:“就这么嫌弃你自己?”
楼凝一瞪眼,他就识趣的闭上了嘴,过了一会,又忍不住解释:“你说你洗个脚都要弄什么花露,还要花瓣,这么讲究,我上哪懂去?”
“不需要你懂!”她没好气道,“不是说很多女人用尽办法要上你床吗?她们不洗澡的?”
徐策刚要开口,小姑娘又哼了一声:“自己什么样子心里没点数吗?就不能不吹牛。”
吹牛?
他眸光看着她雪白的小脸,漫不经心道:“唉,没想到你这么冰雪聪明,一下就识破了。”
这句夸赞的话楼凝颇有些受用,神色缓了些:“撒谎也不说点能让人信服的。”
这世上不缺好男儿,谁会瞧上个这么丑的,就算是相中他的身份地位,来日方长,能过得下去吗?
她眼睛瞧不见,不晓得身边站着的这位玄衣金冠的男人是多少女子倾慕的对象。
北庸宫闱中不乏用尽手段想上位的。
徐策的义父东阳侯还在世的时候,每回宫中设宴,都会让朝臣带着子女前来。东阳侯膝下无儿女,对这个义子颇为上心,想为他择一位贤妻,早早把婚事定下。
每每这时,他就是最受瞩目最受追捧的男人。长眉入鬓,乌发飘飘,潇洒不羁,风姿朗朗到只要一出现在北庸王宫里,便引来无数贵女和小宫娥围观。
围观也就围观吧,总有那么几个会在他经过眼前之时忽然晕倒。晕倒就晕倒吧,倒下的地方,永远是他的怀中。
他洒脱不羁,散漫自由惯了,不愿解这风情,见着有人倒过来便移开一步。
可怜每次总有那么几个女子因此而闪了腰。
为了能爬上这位小将军的床榻,甚至还有侍女胆大到给他下药。
这些都是屡见不鲜的了。
便是这样看似天塌地陷都能恣意无谓,野性难训,伤透无数女孩心的人,却在南国的宫中,给一位姑娘洗脚,还被泼了一脸洗脚水。
楼凝洗完后,徐策十分有眼力,蹲下身给她擦干水渍。
他捏着那两只雪白的小脚左右看了看,故意逗她似的放到嘴边亲了一下,“嗯,洗过了是香。”
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