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遇上这么个冷漠霸道,骨子里又野性难驯的男人,征服欲和不甘心都在驱使她拿下那个男人。
“他既然将我视为恩人,我便要他娶我。”
徐策身边半个女人都没有,楼凝也只是来越国后夺来的,是妻是妾,谁又能说得准呢。
她比楼凝识时务,知道谁是王,谁更值得托付。
江沉月想的美好,可徐策不过转身的功夫,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.
玄坤殿里,君无欢正在给楼凝治眼睛,徐策则背靠一旁静静的看着。
“你没事干了?那么多军政都处理了?”君无欢没想到他真会来盯着,一肚子骚话闷在喉咙里没法说。
楼凝也劝:“要不你去忙吧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:离我远点。
君无欢听懂了,冲他扬了扬眉,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在里面。
徐策纹风不动,将殿内巡视一圈,没发现小九的鹦鹉,问她:“小九送的鸟呢?不喜欢?”
“喜欢!”小姑娘生怕他把大将军要回去,忙歪着脑袋解释,“伏山带它出去溜达了。”
徐策刚要说什么,目光撞上她的笑颜,又把话咽了下去,只轻声道:“喜欢就好。”
楼凝中的毒对君无欢来说并不难解,再次号过她的脉后,取来针过火,封了她几处穴道,随后一掌拍向她的后背,将内力源源不断打入她的经脉。
胸口剧烈起伏间,楼凝只觉得喉间腥甜,紧接着,一口鲜血喷出。
即使知道是在替她解毒,徐策还是心有不忍,向来沉稳无憾的神色难得露出一丝裂缝,他扶住那绵软无力摇摇欲坠的身子,对君无欢说:“给老子轻点!”
君无欢手中力道不减,凤眸瞥过他,阴阳怪气的说:“你是舍不得她疼,还是舍不得她瞎?要是都舍不得,就别来找我,治不了。”
徐策拖住她的脑袋贴向往怀中,皱着眉,声音却是柔的:“靠着,想吐就吐我身上。”
浓稠的血迹暗黑带毒,楼凝连吐几口,将玄色蟒袍染得血迹斑斑。
片刻后,她脉搏渐稳,君无欢才收了力道。
徐策撩袍坐下,把她搂在怀里,轻轻为她擦去血迹。他信得过君无欢的本事,只是人虚脱无力,看着毫无生气,不免有些担忧。
“毒解了?”
君无欢傲然一哼:“雕虫小技,难得到我?”
“解了反倒半死不活?”
“她一个弱女子,受不住我的掌风。”君无欢自怀中掏出药瓶,取出一粒药丸放入她嘴中,又从桌上扯下半截干净的软纱,遮住了她的眼睛,也遮住了那只赤色飞凰,“养几天就好,眼睛尽量别见强光。”
说完,若有所思的睇他两眼:“放她躺着歇歇,别抱着了,你一天天没事干了啊?”
徐策指尖轻抚楼凝鬓发,头也没抬:“有意见憋着。”
君无欢斜眼望天,有些恨然。
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