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小公子。
小二赔着笑:“是哪位客观有意见?”
楼凝立马把手举高:“是我,我有意见,你这书是假的!”
底下议论纷纷,小二脸色僵了片刻,依然笑道:“客官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若想闹事,金盏楼绝不是个好地方。”
面对她的质疑,有人点头认同。
有人却说:“国卿与越王不和,搞不好是他怀恨在心故意这么干的,刚刚不是说,这两本书能助人谋取天下吗?”
楼凝越听越恼:“那他可以投靠北庸,或者效忠东梁,还费这功夫做什么?”
伏山也气他们的离谱,只是半天没憋出句话来。
这时,楼凝身侧的男人开口了,手中杯盖轻浮茶沫,笑了下,声音平静深远:“楼珩乃兴邦治国之才,保越朝江山数十年太平无忧,多少人想招揽,卖书,闲的慌?”
气氛僵持不下时,上来个方脸肃容的男子,自称是这里的当家,站在台上对众人致歉,表示既有疑义,此物先收回,待查明真伪后再售。
换了新货上台,仍有人在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时不时将目光转向楼凝。
沈琮砚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那当家还真好说话,要是我,非得把闹事的叉出去。”
说着冲伏山扬了扬眉。
伏山拍桌冷笑:“狗东西!”
沈琮砚气急败坏得指着她叫嚷:“你骂谁狗东西?”
伏山吐舌:“就骂你呢。”
“你!”
沈琮砚正欲起身,手臂就被按住,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,又老老实实把屁股搁回椅子上,口中却不甘的嘟囔:“大哥,那小白脸骂我!”
男人敲打桌面的的指尖忽地停下,慢悠悠道:“金盏楼虽为鬼市,却从不卖假货,当家的不给个态度,就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。”
楼凝闻言,恍然大悟,暗责自己不该冲动。
自己知道是假的就行了,当这么多人面说出来,搞不好会惹火上身。
沈琮砚好奇道:“大哥,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,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男人不答,斜身而坐,目光流连在四周,姿态分外懒散。
伏山也好奇,不过和沈琮砚疑惑的却不是一件事。
“公子,他们明明知有老……国卿的两本书就能得天下,为什么刚刚却无人叫价?”
沈琮砚耳朵尖,立马把脖子高,偷听。
楼凝支手托腮看着她,“手无兵权,要了也没用的。中原几国中,有实力的无外乎三方:北庸、东梁、南越。”
说起这三国,伏山不由的想起市井中常提的那三个当世最耀眼、最有名的人。
为首的就是楼凝的未婚夫,越国二王子,他文采风流,容貌俊美,是当之无愧的第一。
其次是梁国的永乐侯,此人是梁王的爱子,却无心朝堂,很会做生意,是商中翘楚。
而第三个,则是北庸的中山王,徐策。
“唔……公子,那个中山王徐策他是因什么出名呢?”伏山突然好奇不已。
“徐策?”楼凝闻言,眸间起了一丝犹豫,半晌,才言辞支吾道,“他……他长得丑。”
其他几位皆是俊美倜傥,夺目耀眼,唯有此人,以丑闻名。
他凭实力上榜,是个军政全才,战功赫赫。
“丑?”伏山诧异,“有多丑?”
楼凝虽然觉得说别人坏话不太好,但架不住问询,还是把脸凑过去,小声道:“听说长的凶神恶煞,獐头鼠目,丑得闻所未闻。因为丑,年近三十,连家都没成。”
话音落,便有两道目光落在身上。
身侧的男人望着她,眸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