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策这才发现她受了伤,追上来:“上哪去?”
她不回答,徐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二话不说朝太极殿内走。
“放开,我自己能走!”
男人大步流星,任她又捶又打也无动于衷,直到把人放在王座上。
殿内还跪着几个人,一见他进来,纷纷垂首。
徐策旁若无人的蹲在一旁,掀开她的裙摆。
楼凝一惊,立马警惕起来,“你做什么?”
雪玉般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瘀痕,他皱眉:“伤着了,别动。”
“猫哭耗子,刚刚不是笑得挺开心,不要你管。”她往后缩了缩,蹬了两下,不让碰。
徐策不耐烦了,“再乱动把你心上人扔山里去!”
屡试不爽的恐吓,她果然立马老实。
带着老茧的大手重新握住她细长的小腿,掌心干燥温热,动作轻柔,指尖却似系着万千力道,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。
两人靠得极近,彼此的呼吸清晰可察。
楼凝咬住唇,愈发坐立难安,没过片刻,就试图再次将腿缩回。
“别动!”徐策冷声,眉间似有一分恼意,指腹停在伤处磨了磨,“这里疼不疼?”
她皱了皱眉头,往后缩了下。
面前的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,神色带怒:“缩什么缩?老子还能在这吃了你不成!”
少女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,愣了愣,忙别开脸,声音小小的,透着委屈难过:
“你手糙,弄疼我了。”
手糙?
徐策懒懒眯起双眸,唇角抿得极紧,面上的表情紧绷得可怕。
这娇生惯养的丫头真是事多又矫情,头一次听说嫌别人手糙的。
他在烦躁中脸色一冷,竭力抑制怒火抬头,却见她眼睛红红的,紧咬住下唇,似在极力忍着什么。还未来得及出声,小姑娘就已经开口,声音都有了抖意:
“之前就刮的我疼,凭什么不许我往后缩,凶什么凶……就是糙。”
越说越小声,倔犟的不肯把脸转过来。
徐策怕真把她给弄哭了,软了语气,无奈又好笑道:“我看看到底是多糙,摸两下也能把你弄疼。”
他松开指尖,目光垂落在小姑娘雪白的小腿上,不看不打紧,还真瞧见自己碰过的地方泛起一片红。
这才意识到人家不仅仅是表面上娇生惯养那么简单,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细白柔嫩,吹弹可破。而他的双手,黧黑粗糙,虎口掌心都有老茧,和她雪白的皮肤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知道自己错怪了她,霸道的气焰瞬间就灭了,也不敢再乱摸,生怕又把她哪里弄痛。好在姑娘的腿伤并不严重,没伤到筋骨,只是擦到了皮,回去擦点膏药就好了。
徐策放下她的裙摆,起身抱她:“我送你回去,好好躺着,别乱碰乱跳的。”
他一靠来,楼凝顿时全身紧绷,指尖扣住扶手,死活不肯撒开。
这男人不但可恶,竟然还敢凶她,凶完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说抱就抱,说走就走,当她是什么了!
她越想越恼,干脆踢掉两只鞋,赖在了王座上:“不需要你抱,我歇一会自己会走,你不要碰我。”
徐策失笑,俊美的眉目间满满皆是温柔。
他撑着扶手,俯身,在她耳边轻轻地道:“还有人在,确定要这样呆着?”
说完捞起被踢掉的两只鞋挂在指尖,再次将她抱起。
这一回楼凝没有拒绝,甚至把脸往他怀中埋了埋,两只小耳朵烧的通红。
“你这坏人,有人也不说的吗!”
她声音细弱蚊蝇,他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,“哦,我以为你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