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在先。”
反对者道:“笑话,郑玉章是什么样的人物,我又是什么样的人物?当时游园时,林如昭唯独对我二人青睐有加,特意找机会与我和郑玉章多说了两句话,你觉得喜欢我和郑玉章的林如昭能看得上笔墨不通的陆劲?”
这话让林如昭连饭都吃不下了,她皱起了眉头。
原本没事人一样的陆劲也停了筷子,问她:“这人你认识?”
林如昭思考了许久,再三确认她对这声音毫无印象,摇摇头,又怕陆劲不信,道:“我只和郑玉章议过亲。”
陆劲点点头:“他这是在败坏你的名声。”
他把碗里最后一口饭给吃了,撂了筷子:“你慢慢吃。”
还不等林如昭反应,他就出去了。
林如昭不过迟疑一刻,也追了出去,但也就迟了这么一刻,等她追着嘈杂声找过去时,矛盾已经彻底被激化了。
陆劲耳聪目明,哪怕在酒楼这种地方,听声辩位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,他几乎用不上任何犹豫就直接找到了那个不停高谈阔论,指点江山的雅间,二话不说,举起椅子砸向碎嘴子的反对者。
陆劲的双眸寒如冬月冰凌,他冰冰冷冷,又无可置疑地挡在去路前,以一人之力浇灭住了雅间五个年轻公子的嚣张气焰。
这帮只敢在背后议论人的渣滓许是编排人太久了,产生了错觉,竟然觉得战功赫赫的陆劲也不过如此,能被他们肆意议论评判,也不能耐他们如何。
可是直到陆劲站在了他们面前,他们才深切地感受到为何一个陆劲,可以让数十万的鞑靼大军闻风丧胆。
他们胆战心惊地看着陆劲单手举椅给反对者开了瓢,却没有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一丝的惊慌,愧疚,相反,他冷漠得仿佛给人脑袋开瓢这件事简单得就好像打破了个蛋,根本无足挂齿。
他弯腰,拎着不停呻/吟的反对者的衣领,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:“骂老子就算了,你怎么还敢造谣老子媳妇的?活腻歪了是吧?”
37
雅间的五个少年, 无一入仕。
那用激言反对陆劲者,乃是监察御史家的小公子,身上有个举人的功名, 眼下还在书院里读书, 其实对朝政所知不多,不过是因为做御史的父亲上能监察帝王,下能弹劾百官,因此他学到点闲言碎语,总不自觉要发表点高谈阔论。
说来可笑, 他这般反对陆劲,还是因为书院里面一个走武举的学子——正是今日与他激烈争论的那位朱姓书生——与他不对付,因此他才拼了命地要攻击朱书生崇敬的对象。
这些都是陆劲问出来的,林如昭走进雅间时,还听他断断续续地在自述,看到她时, 却眼前一亮,高呼救命。
这位小公子大抵是觉得女郎多心善,在眼下他被陆劲压着打的局面里,无论如何,林如昭都要出来替他说情。
只要林如昭肯帮他说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