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吃飞醋吃上瘾,又引起什么话来,忙也夹了筷葱烩土豆在他碗里。
她轻声道:“吃啊。”
陆劲目光落在了碗里,没有动。
老太太的目光已经被引过来了,林如昭有些着急,在底下悄悄踢了踢他。
老太太这时道:“昭昭啊,抱朴既不吃葱也不吃土豆。”
林如昭一愣,神色尴尬起来,她默默地把脚缩了回来,当缩在半道时,陆劲却忽然伸了脚勾挽住了她。
林如昭瞪大了眼,就见陆劲拿起筷子,拿起碗,将那筷子土豆倒进了嘴里,只咀嚼了两下,就整个咽了下去。
陆劲把碗筷放在桌上,道:“没事,偶尔吃吃也觉味道不错。”
老太太道:“那也好,不挑食好。”
等老太太把注意力挪开后,陆劲凑到林如昭耳边,低声问:“娇娇,你那好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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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如昭自然是下意识说没有, 可她瞒不过陆劲。毕竟就在昨夜,他已经用他的唇和舌探过路。
这段饭便进得艰难起来,林如昭宛若被压在断头台上的死囚, 心惊胆战地等着铡刀落下。
终于等到不得不要离开万寿堂的时候, 陆劲几乎是进门就驱散了侍女,林如昭知道他忍了几日,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,更为胆颤,忙推拒道:“我先要去沐浴。”
陆劲深深看她一眼:“无妨, 我与你一起。”
几个粗使丫鬟将水抬进净房后,便垂头退下,将门锁得紧紧的,驱散了还在四周洒扫的侍婢。
灯烛摇曳,只见一道魁梧的剪影将纤细的那道剪影拉入怀中,两处剪影仿佛融化在了一起, 彼此再也区分不开,只听得水面击打声,与水滴溅落声,此起彼伏,连绵不绝。
那水好像还放在灶上烧着似的, 慢慢从微凉烧成了温热,继而又变成了滚烫。林如昭像是快被烧干的鱼, 她渴望着水, 可也正是水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机,只能让她婉挂桶壁, 而水面只淹到她的腰间。
林如昭被陆劲的手与月要月夸可怜地逼到了这逼仄的角落,她觉得她的身体因为不断脱力, 快要掉出浴桶时,可是陆劲那只遒劲的大掌仍不仅捏住了她的绵云,也掐死了她的自由。
等一切结束,整个净房已经不能看了,水淹到了桌腿,也留在了榻席上。几个侍女红脸垂头进来收拾时,林如昭还背靠着坐在陆劲怀里,被宽大的袍子笼着身体,笔直的长腿却被陆劲的勾住往外打开。
她还没有得到解脱,陆劲还在兴奋地夺取她的意志,她满是泪水的眼朦胧望去,胆战心惊得似乎看到那些收拾的丫鬟,总在斜眼看着她。
她昏过去前唯一的念头是,男人和野兽一样,都经不起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