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架不住困意来袭,趴在枕头上睡死了过去。
厉行洲收回了手。
他的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,眼底是比夜色更幽暗的寒意。
他起身离开休息舱,再次来到那间隐秘的私人会议室。
他没有打开常用的终端,也没有启动通讯器。
他知道凌鹿绝不会主动看自己的通讯器或者终端。
但他会担心,这些电子信号会被凌鹿无意间截获。
他不能冒这个险。
他摊开白色的信纸,拿起黑色的笔,选择用古老的方式写信。
刚劲有力的方块字,一行行落在了纸上。
第一封信,是给余志诚总理的。
他写得很流畅。
第一封信,是给各位驻城军官的。
同样写得很快。
但到了最后一封信,他将笔搁在纸上许久,一个字都无法写出来。
直到夜色褪去。
沙漠中的太阳跳出了云层。
他才终于在纸上写下几l个字:
【对不起。我骗了你。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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