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亲离开之后,他躲在研究所地下堡垒不愿见人的那段时间里,很多事他都不记得了。
听到这里,凌鹿稍稍清醒了些,眼睛也睁开了点:“咦?先生也有不记得的事吗?”
厉行洲伸手覆住他的眼睛:
“很久以前的事了——”
“好了,睡觉吧。”
凌鹿这才不说话了。
不过,睡着睡着,这家伙又咕咕哝哝地来了一句:“先生,软软。”
厉行洲:“……?!!”
此时指挥官先生的神色,用“惊愕”已经不足以形容。
然而闭着眼的凌鹿对此浑然不觉。
他又往厉行洲这边滚过来一些,脑袋压在对方的胸膛上磨蹭两下:
“先生的心……一定很软。”
“呼……”
终于,小恶魔睡着了。
他温热的呼吸,就这么洒落在厉行洲的颈间。
他那柔顺的,和春天的嫩草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触摸的头发,就这么扫着厉行洲的胸口。
他那光洁的,让人想起牛奶布丁的白皙肌肤,还带着一点特殊的甜香。
指挥官先生试图闭上眼,又睁开了眼。
如此反复几次,他长叹一声,挪开压在身上的凌鹿,翻身下床,决定再去洗一个澡。
冷水的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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