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相处得比想象的还要好,而且肉串儿很听话的,小鹿老师应该很安全。”
老谭虽然一直没有成家,不太看得出厉将军对小鹿到底有多特殊,但是在谢尔盖的提示之下也知道了小鹿和厉将军“都已经结婚了”,此时自然是以为,厉将军是在担心家属的安全。
不料厉行洲神色平静,全无波澜地应了声:“好。”
老谭暗暗心想:果然是厉将军,什么时候都泰然自若。要是换作其他人,就算心里知道没事,看到自家软萌可爱毫无杀伤力的家属,将这么颇具杀伤力的污染物当做坐骑,怎么都会担忧的吧。
这边肉串儿已经载着凌鹿跑到了厉行洲身边。
凌鹿看着数日未见的厉行洲,止不住地笑了起来。
厉行洲眼底带笑地看着他:“很帅。”
凌鹿使劲点着头
:“嗯嗯,肉串儿超帅的!()”
厉行洲道:但没有我的男朋友帅。?”
凌鹿:“……?”
诶?
诶诶?
他的耳朵瞬间就红了。
十几天前的事,哗一下冲进了脑海里,历历在目。
那天晚上。
那是一个温暖的的春夜。
是挤在石头缝里的小草也要努力冒出两三朵小花来的春夜。
是小花旁边的蝴蝶也要开始两两追逐的春夜。
这样温暖的,生机勃勃,最能让人心意荡漾的春夜。
厉行洲抱着怀里的小鹿,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。
就在刚才,心爱的恋人主动亲了自己——虽说他的亲法,有点……有点像一只小鹿跑过来啄了一下你。
但毫无疑问,恋人是喜欢自己的。
然后,恋人还颤抖着问:自己是不是想睡他?
这种问题……
厉行洲在心底长叹了一声。
见厉行洲没有立刻回答,凌鹿的心开始七上八下地乱跳。
这,这,先生到底是想,还是不想?
如果他想,我,我……
就在凌鹿的脸色都开始发白的时候,厉行洲开口了。
厉行洲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艰难:“凌鹿……”
凌鹿:“……先生?”
厉行洲:“首先,这件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。”
凌鹿尾巴上的毛全都竖了起来:“可是!可是看上去真的很可怕!”
他面色煞白地说着:“那些动作看上去就很累很奇怪!还有,下面那个都哭了,而且一直在喊‘不要了’‘会坏的’……”
真的,书上那个小人儿的面部都扭曲了!
一看就是痛得不行啊,呜呜!
厉行洲:“……”
他轻咳一下,按了按太阳穴,道:“总之,我能保证不会弄伤你。”
“你看到的场景……应该……也不是……因为痛。”
凌鹿:“……”
为什么觉得先生犹豫了?
先生犹豫了?!
厉行洲再次按了按太阳穴,放弃了这个角度,道:“另外,更重要的一点是——”
“成为恋人,不代表就要立刻开始‘一起睡觉’。”
凌鹿“咦”了一声,僵硬的身体几乎是立刻重新软了下来:“真的吗?真的吗?”
厉行洲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他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恋人之间的相处,有一开始就非常炽热的,也有一点点慢慢升温的。”
“所以,不着急。”
凌鹿眨眨眼,带着几分钻研的意味:
“那怎么才算是慢慢升温呢?”
“每天都亲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