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一个器官,都不行?”
楚岚警惕地退后,一直退到床边上,“不行。”
楼桓推了推眼镜,态度瞬间冷淡下来。
“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,请回吧。”
“……”楚岚想了想,还是不死心,但又很无语,“你要我的器官做什么?”
楼桓弯眸,似有所指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。
“当然是拿来用。”
“而且不需要麻药。”
他的声音轻柔了下来,一股木香慢慢靠近楚岚。
“很爽的哦。”
“楚岚!”
一直被关在门外的楚年璟有些慌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
楚岚没回应,他盯着楼桓,继续用眼神做最后的抗争。
楼桓靠近的动作最终停了下来,恢复了平常的文雅模样。
他抽出一根试管,扔给楚岚。
“抽一管血,我就答应你。”
楚岚拿着针就往自己上臂扎。
楼桓伸出手阻止。
“等等,不是这里。”
他指了指后脖颈,微笑。
“扎腺体哦。”
“……”
腺体是alpha最不容侵犯的地方。
饶是楚岚,做好心理准备扎下去后,抬起头时眼底仍然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。
楼桓围观全程,将试管取走,而后摘下白手套,俯身与楚岚对视,眼底闪着愉悦的光彩,指腹轻轻抹去楚岚腮边自然落下的一滴泪。
穿着一身单调白衣的人像瞬间变成了彩色似的,轻快地笑了,“我答应你了。只是,以后除了我,你不能在别人面前这么哭哦。”
楚岚面无表情地推开他,语气冰凉,“当然不可能了,因为除了你,再没有医生嘎腺体不打麻药了。”
真的很恶毒。
楼桓失笑,目送楚岚毫不留恋地离去,然后摔上门。
装得再怎么理智,还是有脾气在的。
不过,今天已经非常惊喜了。
楼桓摘下眼镜,将手指上残余的泪水舔去。又将装满楚岚信息素与血液的试管放在鼻下嗅闻,熟悉却又青涩的泉水慢慢地润满了他多年干渴的腺体。
“你回来了……”
楼桓如玉的面颊慢慢爬上红晕,近乎痴迷地蹭着试管,丝毫不在意泉水里透出的“烦躁,想刀人”的气息。
他渴望这瓶信息素渴望得疯了,每次见面都要克制自己,他恨不得把楚岚整个人拆了,然后一口口吃下去,总好过饮鸩止渴,好过多年的生离死别。
楼桓闭上眼,扬起下巴,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饱满白皙的额角滑落至高挺的鼻尖,再倏忽坠落。
恍惚中,他想起那人曾注视自己时温柔的眼神。
“大脑重塑恢复记忆的议程……必须……要加快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