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乐意好好涂,真的有雄虫活得如此潦草吗?
“雄主,我能为您涂吗?”克里尤斯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。
时兮此时刚好发现了表格的不足之处,听见后眼睛都没眨地敷衍道:“随便。”
得到许可后,克里尤斯将所有药膏的说明书仔细看了一遍,然后避开禁忌,重新给时兮的伤口进行了全方位消毒。
接着他半蹲在床边,虔诚地托着时兮的手,按照说明步骤将淡紫色药膏在指腹融化,而后轻轻涂上时兮虎口的破损处,揉搓中克里尤斯无意瞥见时兮圆润光洁的素净指甲,不禁深吸一口气,默默移开视线。
待淡紫色药膏完全吸收后,克里尤斯又打开绿色预防药罐,无色的凝胶在两种不同质感的皮肤上反复摩擦。
床上时兮早已看不清表格里写的什么东西了,他只能感受着克里尤斯指腹上的薄茧一遍遍从他那嫩肉上蹭过,酥酥麻麻,痒得厉害。
时兮忍不住胳膊后缩,同时也在走神的克里尤斯指甲一不小心刮过伤口,时兮疼得应激弯腰,克里尤斯急忙起身去看,两只虫就这么毫无预兆却又一错不错地撞在一起。
房间里,雄虫信息素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。
克里尤斯撑着床边仰望时兮,身处特殊时期,对信息素的极度渴望驱使着他不断靠近,可是当他越过危险距离时,骨子里的自制力又迫使他违背本性强制收回。
也是在这么一瞬,时兮单手搂住克里尤斯的腰,将他一把带到床上,阴影下,他按住克里尤斯挣扎的胳膊,盯着那只水蓝的眼睛缓缓凑近,声音似蛊又惑:“怎么,有胆撩,没胆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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