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、电梯(3 / 3)

地走向克里尤斯,抬手理了理他略微褶皱的衣领:“听说,你不满意我传递信息素的方式?”

不知为何,时兮明明在笑,可克里尤斯却觉得对方以已经拿着一把弯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,他张了张唇:“满意。”

“是吗?”时兮冷冷一哼,随即转身就走。

一种从未有过的焦急情绪在克里尤斯心脏荡开,他快步追上,在电梯合上的最后一秒侧身闪进。

电梯里没有别的虫,两只虫并肩而站,克里尤斯不善言辞,他只是盯着不断下降的楼层眉头紧锁。

不知过去多久,克里尤斯主动转身:“其实我……”

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时兮直接按上墙壁,时兮凑近叼着他那性感的喉结猛吮一口,一瞬间,雄虫清冽的信息素化作无数丝线侵入克里尤斯的四肢百骸。

咽喉是军雌最脆弱的地方,所以会更加敏感,时兮起了坏心眼般牙尖轻轻嵌入嫩肉,克里尤斯在剧烈的精神海波动中发出压抑闷哼,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抓住电梯栏杆,桥箱跟着震了震。

叮——

电梯门开,时兮扶稳双腿发软的克里尤斯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被他揉皱的衬衫,佯装无事地大方走出,表面看起来风轻云淡,实际如玉耳垂已然红得滴血。

克里尤斯颈部的粉丝印记挂着一片清亮水痕紧随其后,刚出门只见外面几名医生推着担架床快步朝里冲,担架上的军雌作战服被严重烧毁,露出的一双腿血肉模糊。

“快让开!快让开!”

克里尤斯虚空地护着时兮后背,哪知与担架车擦肩而过的瞬间,右手忽然被担架上的雌虫紧紧攥住。

“克里尤斯,好久不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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