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轨道。
陆意洲那套打法难学,且只适合他自己,但这并不代表柏延不能取其精华,将其化为己用。
七比十一,比赛终止!
在那颗乒乓球擦过刘锐球拍边缘的时候,观众席炸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。
柏延无力地后退一步,体力透支过度带来的后遗症险些使他当场扔掉球拍。他强忍着肌肉的酸痛缓步走向最近的一个座位,还没挨上椅面,有人稳稳地托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饭菜用保温袋装着,是热的。”陆意洲说道。
柏延最终还是选择回房间吃饭。
休假的这几天,柏庭干脆也在这家酒店办理入住,既能放松身心,还能和他看中的赞助商交换联系方式。
“以备不时之需嘛,”柏庭按了他所在的楼层,回头问柏延,“你们在几楼?”
柏延:“十六。”
柏庭道:“小延,你的下场比赛照样不轻松。我还是那句话,假如你需要,我随时都能帮你。”
不知柏庭把他当作了小鸡崽还是什么别的东西,近乎固执地想要把他护在身后。
柏延摇头: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刘锐这种级别的对手只有一个,下场再难,难不过今天。”
柏庭:“也对。”
他看着柏延身侧的陆意洲,笑容别有深意:“你的那位旧相识对小延的敌意,大得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了。喻淮息是你熟悉的人,也是曾和你同吃同住的队友,意洲,你不打算管管吗?”
电梯停在十五楼,柏庭打了个哈欠,温声道:“我走啦,祝你们明天比赛顺利。”
“这次你和刘锐一组,是喻淮息的安排?”
十六层到了,陆意洲还在电梯里。
柏延在电梯外按住按键,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:“你就不能出来说话吗?”
还得他八抬大轿请出来不成?
陆意洲提着保温袋从里面走出来,柏延在他口袋里找到房卡,感应器“滴”的一声,房门被推开。
柏延:“你一点都不惊讶?”
“嗯,”陆意洲道,“这像是他做出来的事情。”
他给柏延打包了三菜一汤,通过包装来看,不是那种寻常的外卖。汤用不锈钢保温桶装好,掀开盖子,鲜香的气味直扑天灵盖。三道菜两荤一素,选定的食材严格遵守了运动员的饮食条例。
“我认识的一家私房菜老板,他的店就在附近。”
柏延胃部空空,他夹了几筷子菜放到碗里,就着米饭扒拉几口。
吃着吃着,他觉得陆意洲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的时间有点太久了,吃饭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看,论谁都会感到不适应。
柏延喝了口汤润嗓子,道:“聊聊?”
“嗯,聊聊。”
柏延:“方便说说喻淮息吗?不方便的话就算了。”
陆意洲道:“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。关于,我和他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