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甚至觉得季青琢再这么揉下去,这人皮非得坏不可。

人皮并非不可修补,但他不想成婚的时候身上还披着破了一个洞的皮,所以他抬起身子,按住了季青琢。

“琢琢莫动了。”他说。

只要将药水倒上就好了,等到药力化开,膝盖上的伤很快就好了,他并没有那么脆弱。

沈容玉将季青琢的手腕一拽,将她轻巧地拽到了自己的怀里,她失去重心,便倒在他的胸前,有些不知所措。

季青琢抬起头来,感到有些抱歉,她束:“小玉,对不起,我太笨了。”

沈容玉按住了她的唇,季青琢越这样说,他就越心疼,本就不是她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