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完成”,因为每年的场地都会有细微的变动,天气也会有不同的影响,能完成就是胜利,何论耗时长短。
就在周蔷这么想时,她听到了后座传来的叮咚乐声。
邵令梧探出个脑袋,把平板递过来,说:“要试试吗?”
周蔷:“这是什么……”-
楚听乌默默调整了自己休息的频率。
即使是在大自然中,猫科动物也并不以耐力见长,而楚听乌虽然在梦境课堂中演练过南极长途滑雪,但其实因为难度较高,她也从不曾试过连续滑行20个小时。
而现实不是梦境。
楚听乌:“这是一年只能参加一次的比赛啊!”
想到这里,她又莫名高兴了。
不能重来,拥有对手,一年只有一次机会,所以不能失误,不能后退,没有系统给她托底,她要自己安排滑行与休息的比重,在发现自己精力不足时就立刻休息。
以及对抗孤独。
她自言自语的次数变多了,但显然心态要比其他人更好,因为她知道虽然系统不能回话,但肯定在听她说话。结束后,系统可能会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发来延迟的回复,甚至楚听乌记不住的那些,它还能贴个聊天记录出来。
楚听乌想到这,抬起头看向摄像头,露出一个放松又灿烂的笑容。
她猜测摄像头对面肯定有人在看,她也不是很在意他们的想法是什么,只是这种“我正得到回应”的感觉略略又支撑了她一会儿,然后楚听乌仰起头,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发出声音——
以她的能力,完全可以模仿森林中其他动物们的声音,召唤出随便哪只野生动物给自己解闷。
细雪飘散,有一点落到她鼻尖,又迅速融化。安静的森林其实并不安静,在更远,更远的地方,还能听到有人在吃饭,有人开车,有人的交谈声被车流的声音冲散,仿佛渺远的嗡响。
楚听乌收敛了心神。
楚听乌:“南极杯的时间放在了南极的冬天……那时候大家虽然很难遇到一些小动物,但正好能看极光呢。”
系统默不作声。
楚听乌重新把头盔固定好,感受到双腿微微的麻痒,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,而后雪杖撑地,周围的风声几乎在瞬息间就变大了。
她只当自己在听一首不知名的歌-
周蔷正在看平板上的这款“游戏”。
但相比起常见的游戏,似乎简陋许多,因为画面还是楚听乌滑行的画面,是之前直播的录屏内容,只是多了游戏的操作面板——不过“玩家”要做的好像并不是操控她滑行。
因为“玩家”的角色就在楚听乌身侧,像是个幽灵一样的乳白色虚影,前方则不时出现一些金色光点状的障碍物,在障碍物出现时,玩家必须按对正确的按键,使得虚影做出和画面中楚听乌一样的姿势,滑行的同时将障碍物击碎。
只要操作全部正确,一首曲子就自然而然流淌出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