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04;们派了人过来,要把他们的车开回去,表示会顺带把两个罪犯送去警局的。
楚听乌停车,前面已经能够看到冰冻的湖面,在她的眼中,周围的痕迹都淡化消失,只有湖边护林人的木屋中有代表活人在活动的光点。
但其实根本不必看——
木屋外面还有人在烧烤呢,可滋润了。
车停在这里,几乎与树林融为一体,很快前盖也积了一层雪。楚听乌没向邵令梧解释为什么不直接开去警局或者等待警察,反而一路往罪犯的大本营开,邵令梧也没问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……直到真的看到那几个人后,他才疑惑:
“然后……我们把位置告诉警察?”
他是“告诉”不了了,他不指错路就算不错的了。
他问完这话,转头瞥了眼楚听乌,然后一愣——
身侧的女孩眯着眼打量木屋,整个人似乎没什么变化,但存在感几近于无,姿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,可邵令梧看着,总觉得她如今的姿势似乎能随手扭断自己的脖子。
邵令梧:“他们有猎枪。”
“嗯,”楚听乌说,“我闻到了。”
直线距离超过三百米,又是在冰天雪地的户外,人脸都看不清楚,这里也闻不到任何烧烤的味道,但邵令梧相信她这句话。
楚听乌默默凝视着对面,风雪虽然变得更大了,但两人都能听清那里的动静,有极为细微的哭泣声和争吵声,而林屋内的吵闹声并没有影响到在避风处烧烤的几个人。
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说:“七个人。”
这个团伙有七个人,四个人在屋外,两个人在看守,还有一个是司机,正在另一辆车的驾驶座上打瞌睡。
在这种地方,电子设备的用处不太大……所以系统也帮不上忙,但楚听乌的心跳莫名更快了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即使有枪械,人类和“野兽”的距离无疑也被缩小了。
她又仔细观察,很快判断出,房间外这犯罪团伙的五个人里,有过开枪经验的应该只有两个,另外三个手中明显没有沾过血。
楚听乌又看了一眼邵令梧,对方也在看她,但下一秒,邵令梧说:“去吧。”
即使说出这句话会让他承担不少心理压力,因为如果楚听乌受伤或者死亡,他会认为那也有他的责任——即使他认为这不是理智的行为、理智的举动——但邵令梧也知道,楚听乌做下的决定并不会因为其他人而改变。
如果什么都要按理智的判断来行动,那这世界上就不应该有“极限运动”。
楚听乌和邵令梧在车子的后备箱翻找,邵令梧的小提琴不见了,但找到了绳索与胶带,看样子是之前那喜获三文鱼的二人组放的,以备不时之需,现在楚听乌正好能用。
不过,带上东西就有些影响她活动了,所以楚听乌和邵令梧约好,在她处理完之后给邵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