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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和安棋前面,气势上一点不输对方,骂道:

“你有病吧!渡仙桥这种高阶神药,你不把拿个盆把它供起来养,居然不说一声就随随便便种在我的花圃里!出了事还要怪我们?!我看你就是想碰瓷!”

小弟子歇斯底里地吼:“你当我没有把它供起来过吗!可是这个祖宗它说死就死啊!它是爽快了,一点也不管我的死活啊!

“它就喜欢在你那块破地里长,别的地方种一棵死一棵,我能有什么办法!”

白泽一听更恼了,借用他的地方还说他的地不好?!

“乱跑别人的地盘上撒野你还有理了!信不信我咬你!”

小弟子知道白泽是灵兽圈的恶霸,他打不过,果断摇人帮忙,“师父!白泽要杀你徒弟了,你到底管不管!”

坐在上首的灰衣男子身体一震。

连柏本来在津津有味地看戏,小徒弟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向他求助了,他做师父的不帮忙说不过去,放下茶杯,“咳咳,白泽,你过分了,怎可以对同门喊打喊杀。”

白泽怒道:“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杀他了!”

连柏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,又对杜松道:“阿松你也不对,渡仙桥固然珍贵,但同门友谊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,何况白泽是庇佑我宗门的瑞兽。

不如这样吧,你们都向对方认个错,从此以后还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,只有你们好了宗门才会好,宗门好了魔族便不敢闹事,百姓们就能安居乐业,人人向善,大同世界指日可待啊!……”

杜松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,一脸麻木地看着连柏。

说到动情处,连柏还抹了抹眼泪。

“好了吧师父,别和稀泥了,这次没用。”

“……哈哈,你这孩子。”

连柏尴尬笑笑,视线乱扫,定格在白泽背后的那只小龙崽身上,眼前一亮。

“这只幼崽是?”

白泽答道:“我主人的崽。”

连柏思考:“你主人是……啊!白敛的崽!?”

白泽:“哼。”

什么?!!

杜松盯着安棋,满眼震惊。

眨眼的一下,连柏到了安棋身边,绕着他打量了好几圈,那兴奋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传说中的宝贝。

“早听说白敛有个儿子,我以为是他为了逃避掌门介绍的姑娘编出来的谎话,竟然还真的有。”

连柏俯身,看到安棋头上那对绒毛还未褪去的龙角,手有点痒,“我可以摸一下吗?”

安棋懵懵懂懂,“嗷。”

他感觉到这个叔叔没有恶意,而且对自己很有兴趣,就主动伸出头把龙角给他摸,连柏喜出望外。

白敛的崽居然这么乖!

“哦,原来龙角在幼年期是软的啊。”

连柏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,举着它期待地看着安棋:“我可以割一块拿回去做药吗?”

安棋吓了一跳:“嗷!”

白泽惊道:“连柏!”

杜松也喊:“师父!”

“好了,你们别嚎了,我开玩笑的。”

连柏恋恋不舍收回手,但他那种痴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棋身上。

灵蛇怕这个药痴真动了把安棋扔丹炉里炼药的心思,提醒他道:“我已经传讯给长离仙尊了,误拔渡仙桥一事等仙尊到了再行商议吧。”

连柏拍拍灵蛇的脑袋,笑道:“行了你,还想威胁我,我知道他是白敛的崽了,不会伤他的。”

“你说谁的崽!?”

宋归一跨门槛时听到他们的交谈声差点绊倒,一眼看到被众人围着的小家伙,风风火火冲了过来,把灵蛇挤开,弯腰盯着安棋左看看右看看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