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过半分厌恶。
他皆是自厌。
自厌沉迷其中的自己,他清晰知晓,纵使自己清醒理智,最后他也会沉迷其中。
作恶的美人太漂亮了,尤其当他知晓自己绝色,又恶意地勾引折辱他。
慕则就连拒绝的气力都不会有。
他清晰记得他在自己眼前的每一寸动作,每一点表情变换,痛苦,畅快,缓和,他要疯了,他要磋磨死他,他要和他一起溺死。
慕则眉心光芒闪动,他失智疯魔,晕了过去
洞府外,秦误三人亲眼看着慕则一行人被诓入洞府,妖气消散,洞府中再不知动向。
“师兄,你猜的一点都没错。”周免从洞府中撤回目光,看向秦误,秦误站在树下,冷漠寂静,半张优越面目犹如玉雕,长睫羽勾起弯弧,眼眸望着洞府,思绪凝重。
周免一时看愣住,一边方面却说:“慕则把她们震出来了!”
周免连忙回头去看,秦误也皱眉。
白柔玉和苏泣雨被震出来了,种满迷魂幻草的洞府中就只有慕则一个人,话本中这段情节竟是径直废掉了,为什么?
秦误不解,慕则如此齐人之福不享,苦受礼义廉耻是为什么。
他垂下眼帘,沉思时,忽然意识作痛,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眼前径直一黑,身体发软,将要跌倒在地上。
周免反应极快,连忙接住他,焦急唤道:“师兄,师兄!”
这便是秦误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声。
秦误再清醒过来,耳边再没有任何周免的呼唤,他只听见了喘息声,厚重急切发燥,好似畜生舌头垂着唾液在他耳边残喘。
“??”什么?
秦误睁开眼,就看见自己竟然径直趴在地上,他半张脸贴着冰凉地面,耳边不时珠翠声响错落,夹杂方才听闻的喘息,交错嘈杂,他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女子衣裙,朱玉翡翠,精致明艳。
秦误皱了眉,有人在他身后紧紧掐揽着他,双手束缚着他的腰身,畜生一般的失智而不知魇足,凑着鼻尖在他脖颈间嗅他气味,一路从脖颈嗅到肩头,肩背单薄衣料被撩开了,畜生作势要咬他,秦误恼火直接强行挥手扇过去。
那畜生被打偏了头,并没有羞恼,好似丝毫没有疼痛一般,又贴了上来,秦误手上立刻就有了千斤沉担一般,再没力气抬起,畜生还是就着他的肩背咬了下去。
一对凌厉虎牙扎破皮肉,锐痛不已,秦误气红了眼,挣着力气要打过去,却被人抓了手臂从指尖咬到了臂弯,虎牙齿印处处落下痕迹,犹如在猎物身上钉下标记,秦误当真恨急了那对虎牙,恨不得直接和着血肉拔了这对牙。
秦误指节被畜生放入口中,用虎牙磋磨,秦误竭力扣动指节,却于撩拨无异,畜生欢喜得狠,虎牙尝了一遍又一遍,低头舔过秦误眼角气出的眼泪,他满脸兴奋痴迷,缠抱着秦误,激动不已。
好漂亮,好风流。
慕则同畜生一样的喘息,痴迷唤他他:“师兄。”
“师兄。”
秦误一半气力都被磋磨殆尽,纵使慕则解了他身上千斤重担,他也没了力气对付慕则,他涨红了脸,最后也只能虚弱骂出声:
“滚。”
秦误眼角烧红,好似醉胭脂点在眼睫尾,眼帘垂落撩起,潋滟水色,教人神乱意动,慕则更激动了,翻了个身,借着自己身高体阔,径直覆盖在秦误身上,严严实实,扣着他的手,不叫他有丝毫挣动的可能,秦误仰起头,汗水贴着头发站在后颈,虎牙咬过的两个圆点冒出红意,覆了一身,饶是少年体魄,秦误也险些被磋磨断了一身骨头。
“我要杀了你。”
秦误没有什么忠贞烈女的刚烈自尊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