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遮挡,穿到了莲花座前,伸手摸上了净法身下的莲座。
净法没有睁眼。
秦误撩开了净法的衣袍。
净法没有睁眼。
秦误撩开他的僧袍,缓慢摸上结实的肌理,他顺着起伏有力的腹部向上,到了那处流纹印的心口,用掌心贴着那团流纹印,作乱地,用指节划了好几下流纹印。
净法没有睁眼。
秦误笑,手在雪衣僧袍中作乱,先前严正端庄的衣袍已然松垮。
净法没有睁眼。
秦误不羞不恼,眼里趣味恶意浓重,手转而向下,凸起的衣袍到了下摆,撩开了下衣,缓慢要往里钻,秦误的目的极为明确,并且全然没有羞耻。
净法终于睁开了眼,垂眸看他。
讲经不可中断,净法不可止礼,否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。
秦误吃准了这一招,香坛内外都是他的人,现下内间里,只有他和圣僧。
秦误半跪在他的身前抬头对上他的眼,眼光狡黠,幸灾乐祸又兴奋着,脸色微红,面容如玉,此刻秦误眼里恶意浓重犹如水墨,却教他美得如同鬼魅妖孽。
他极恶毒,他极美丽。
秦误还是向下摸了进去,缓慢作弄。
净法皱眉一瞬,抬手揭过一页书经,秦误眼光如媚,上下作乱。
秦误在花楼里呆了七八年,学得花样比宫里娘娘的衣裳还多,也不管净法是个和尚,手上用尽了手段,净法顿了一瞬,掀书页的手紧握成拳,他片刻之间失了力道。
净法破了功,他卸了力道,秦误趁机抱住了他的腿,顺着衣袍钻了下去,再抬起头对着那样物件,他丝毫没有廉耻。
秦误眼中得意,他在净法腿间蹭了蹭他的衣袍,呼吸炽热,他笑:“殿下,奴才来伺候你。”
第27章 堕佛
悟道打坐需上下两腿交叠如莲花,肩背挺直,作身如钟,净法参禅出神入化,莲花座最是熟稔坚固,然而佛堂之上,他隔着屏风对皇帝皇子讲经,却松了莲花座,教一个妖孽山魅似的男人钻了他的衣袍。
佛香撩动,木鱼偶尔清咧脆响,经书翻动声略微擦过,高僧讲经,众人参学。
肃静内间香坛中,却有窸窣声作乱。
秦误跪着身,弯腰落在净法的腰间,颈椎骨骼凸起如丘陵,他身长如玉,瘦削纤细,犹如杨柳,他从净法腹部蹭过去,也不管顾脏污,撩开雪袍僧衣,侧脸上沾染了零星痕迹,他也丝毫没有羞耻,脸上烘着体温,肆意又小心地犯上作乱。
内间里,安静得落针可闻,净法低眼看经书:“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(1))。”
秦误使坏地用脸又蹭了一下,烫出了一点红印。
秦误从来都觉得净法当和尚是个虚伪的,他的资质比人牙子手里最好的种/公还要优越,他自己只有个估算的概念,然而自己亲手丈量看见后,才知道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和尚。
秦误低垂了眼,眼里情绪晦暗,他唇角扬着笑,用气声说:“殿下好风光。”
声音很低,呼吸发烫,香坛静谧如此,只有净法听见。
秦误手扣在净法的腿上,指节用力,起伏如同山峦,他低下眼俯了身。
秦误从未如此尝试过,固然他通晓魅术,年少在青楼当龟奴时也见过姑娘伺候客人,进宫后更是要伺候皇帝召幸他人,同他人逢场作戏,自诩通晓此事,然而自己真正作弄起来才觉得吃力。
净法天赋异禀得十分骇人,秦误竭尽所能也不过得了方寸。
大雪日,已然进了冬,寒气逼人,然而香坛中却燃炭点香,殿中烘热,秦误身上是狐狸皮里子红袍,浑身烘热,他略显生疏,一行一动都略微艰难,后脖颈淌了一身的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