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件事的真实难度。
他就像是个招摇过市的猫贩子, 身上还贴了表明身份的标签,所有路人都会对他投以注目礼。
他们的目光中隐隐透着质疑,还有些许报警的欲望。
犰因:“……”
这都什么眼神啊,他身上穿的难道不是教会的修生黑袍吗!
而且总有人上前搭话,害得犰因都没法跟金挽秋聊正经事。
正烦着,又一个衣着光鲜但保守的老男人稳步走来,行了非常典型的保守派的教礼, 然后盛情邀请金挽秋共进晚餐。
看着这个嘴角皱纹能挂面的男人,犰因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动。
他臭着脸语气不佳道:“你是看不到我这么个大活人吗?”
男人绅士地笑笑, “你是带这位宾客小姐参观教会城的吧,我们都知道保守派的神父不会恋爱。”
“我特么不是保守派的。”犰因不悦地啧了声,按着金挽秋的肩头把她往前推,“她没空跟你吃晚饭,我们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金挽秋挥挥手,笑容灿烂地说了句叔叔再见。
妙龄少女甜甜的笑容和含情的眼眸都令男人心神摇曳,他神情微恍,仿佛回忆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,“再见,可爱的小姐。”
犰因扭头瞥见他这副出神的模样,更为不屑。
“这种看你年轻貌美见色起意的家伙你居然还搭理。”他垂着眼瞥向身旁的少女。
“万一他只是想和我说说话呢?”金挽秋抬手戳戳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,“你手心好烫呀。”
“给我忍着,不然又有人来搭讪。”这么说着,犰因把手指稍微松开了一些,让风能穿过掌下。
金挽秋听后当即提议道:“你抱着我不就没人来搭话了嘛!”
犰因:“你想热死我可以直说。”
“不会很热的啦!咦,我发现神父你好像没怎么出汗欸。”金挽秋好奇地贴近他想要嗅一嗅。
犰因惊诧地微微睁大双眼,朝旁边退了一大步,“卧槽你干嘛!”
“怎么了?”金挽秋疑惑地抬眼看向他,水光清亮的眼眸中盛满疑惑,“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汗臭味呀,如果你有味道,我可不想被你抱。”
“你特么——”
见她要靠过来,犰因再次退了一大步,谨慎地和她保持着距离,“别过来啊,我又没答应要抱你!”
金挽秋眨眨眼睛,目光逐渐怀疑,“神父你这么抗拒,该不会是已经变得臭臭的了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屁话!”犰因立马脸色一变,不再严防死守,“你来闻,要是不臭你就等着挨揍吧。”
“不臭就不臭,干嘛要揍我呀。”金挽秋噘起嘴哼了一声。
她瞅瞅面色不善的黑袍男人,忽然灵机一动,嘴角悄悄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