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两天把陈恒西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。
林薇把报纸扔到一边,不屑地“嗤”了一声,说:“小人得志。”
上辈子傅文帆就是因为拿到地铁项目被汇丰看上的,这家伙要走大运了。
“这个男人我看着有点眼熟啊,”吴妈盯着报纸道,“以前他不是经常来找林小姐吗?这真是好一阵子没来了啊。”
之前扇巴掌的报道都让吴铭处理了,不想家里人讨论这事儿,所以家里也不知道林薇和陈恒西闹崩了的事情。
不过孙博然和家里的年轻人都是知道的。
“我以前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,贼眉鼠眼的,”孙沐茵咬着筷子评价道,“小眼睛的男人一般心眼也都小。”
她可不管外面报纸怎么写,在她看来对林薇动手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孙博然放下报纸,对她说道:“他是不是好人不重要,和你没关系,你.妈今天又不出来吃饭了,你过去劝劝。”
孙沐茵顿了一下,神色淡漠起来:“我不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她来劝过,一个成年人自己对自己负责,吃饭都让人劝就没意思了。”
袁玉君装病的事情到了医院就现了原形,都没等检查结果出来,她就吓得道出了实情。
孙沐茵简直不敢相信,她当时在医院哭得快崩溃了,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,可悲又可笑。
孙博然叹道: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“我这周末准备搬出去。”孙沐茵突然说道。
林薇愣住了:“你去哪儿?”
孙博也看着她:“为什么要搬出去?”
“我去阿兰那里,”孙沐茵扒拉着碗中的米粒,淡淡地道,“阿兰说一个人害怕,我过去陪她。”
吴妈想劝,但是想起那天孙沐茵在医院崩溃哭嚎的模样,痛得锤着胸口去质问袁玉君地几句话,听得人落泪,她劝说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来,这孩子是彻底失望了。
孙博然放下筷子:“你母亲之前做得确实是不对,但你难道希望她真的生病吗?虚惊一场有什么不好,你们母女有什么深仇大恨,非要闹成这个样子?”
孙沐茵抬起头,看向他,“我一直所希望的是医院之前诊断错了,但我不会希望她这么骗我,那几天我难过得都想……”她喉咙哽了一下,才忍着酸楚继续说道,“我想过了,人不一定非要有阿爸阿妈的,我现在一个人可以。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孙博然惊愕地看着孙沐茵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“你连我……你这是连我都不要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