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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就是,”余粥笑嘻嘻:“酒席不如吃自助餐吧,好久没吃了。”
酒席反正都是大锅饭,还不如自助餐,想吃啥吃啥,也不怕上多了浪费。
“粥粥,你好聪明。”姜烈渊为他的提议而由衷惊叹。
“嗯谦虚谦虚。”余粥一瞥窗外的雪小了,便起身披上大氅道:“我出去一趟哈,你记得去接昭昭和早早放学。”
大氅一裹,冷气扑面而来。
出了家门,余粥顿时心事重重。
现在,他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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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追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。
快过年了,余粥又给王姐出了营销策略:团圆菜可以外送上门,想吃新鲜的就让厨子带着菜去人家宅里现做。
这样价格自然也高一些,不过肯消费的都是有钱人,家中也不缺这点钱。
王姐称赞妙哉妙哉。
“呦,今儿你不是休息嘛,怎么来了?”
王姐给他沏了杯茶。
再过一个时辰就到晚饭点了,现在还好不太忙。
余粥有点欲言又止,轻叹了声气,捏了捏袖口,几乎都把“难以启齿”这四个字刻在脸上了。
王姐眼睛一瞟,乐道:“咱余老板是碰上什么困难了,来给我说说。”
余粥再次确认了遍门窗关严,正色道:“王老板,咱们交情不浅吧?”
王姐:“……借多少钱?”
“不是钱的事。”余粥叹气:“唉。”
王姐最烦别人卖关子了,特别是好奇心已经被钓起来了。
“那我问你一件事儿,”余粥下定决心道:“你可不能跟别人说。”
“嗯嗯放心我嘴最严了。”王姐兴奋道。
“唉…也不是什么大事……唉,就是,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,能治养胃?”
王姐:“?”
王姐:“???!余粥你…”
余粥立马否认:“不是我!”
认识王姐这么久,余粥第一次在她脸上,看出这么强烈的情感色彩。
不知道是先该震惊,还是先该笑。
罢了,她朝余粥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:“唉。”
一个“唉”,包含了万语千言,无需多说。
几秒后王姐还是没憋住笑,拍着桌子疯狂嘲笑,余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“哈哈哈哈…不是,我不是笑这个。”王姐眼角笑出了泪花:“余粥,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那啥了呢,搞半天,你们俩还是纯爱呢!”
余粥已经懒得思考为什么这个朝代会有纯爱一词。
“原以为老姜这么大个儿你早就吃饱了,原来他养胃啊哈哈哈。”
余粥假笑。
论怨气他最重。
为什么二人屡屡做不到最后,为什么姜烈渊神情躲闪,为什么总以各种借口当做幌子。
余粥思来想去终于顿悟:姜烈渊不行。
可惜二人有身材差,要不然他就爱做一了。
王姐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,压下嘴角道:“咳咳…有,我这里有药。但是药效有点强,是以前开青.楼时给不行的客人吃的,能维持一晚上没问题。”
余粥眼前一亮:“那就够了!”
他收起药开始说正事:“王老板,婚宴你有什么喜欢吃的,我还没凑齐菜单。”
“吃的啊,”王姐摩挲着下巴:“我喜欢吃什么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每道菜要有寓意,比如说四喜丸子啊炒红果啊…对了,你正好把这个带回家尝尝,是我们的新品。”
余粥随她走入后厨一瞧,是个堪比苹果大小的肉丸子。
“狮子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