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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团火在燃烧。

他感到自己腰侧有动静连忙夹紧了胳膊,却不料姜烈渊没有继续搔痒他,而是鼻尖扑进来一股薄荷似的热气,接着嘴唇一热,朦胧的视线瞬间清明。

姜烈渊俯身,贴上了他的嘴唇。

余粥心如擂鼓,他们贴得很近,他不但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,还能听见姜烈渊的心跳。

沉稳的鼓点渐渐急促,气温上升。

但没过多久余粥就觉得不对劲儿,姜烈渊这货只会咬他嘴唇,咬来咬去像两只小狗在互啃。

余粥在内心继续嘲笑,这不还是不会嘛。

不过为了自身着想,他还是没有直接指正出来。

姜烈渊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,比起被掌控,他更喜欢当主导者。

这也是他恼羞成怒的原因之一,差点就被余粥这个小狐狸勾着魂走了。

他正洋洋得意自己的吻技也不错,忽然上颚一痒,头皮瞬间发麻。

自己的嘴里多了条灵活的小鱼在嬉戏。

姜烈渊脑子懵了,余粥借此机会突然坐起身,两人额头和牙齿都磕了一下。

余粥也没有过多的经验,但网络发达的21世纪,总有一万种方法让人知道想知道的东西。

余粥像是控制了姜烈渊的大脑,姜烈渊随着小鱼的动作起伏舞动配合,骨头都已经酥成了几段儿。

这是他从未达到的领域,他天生傲骨,但在这个领域下,也不得不对有点知识的余粥俯首称臣。

他是个好学聪慧的学生,余粥也好为人师。

唇间扯出一条银线,两人初次尝试竟然是因为缺氧不得不分开,都捂着胸口大口吸气。

余粥顺手推开了窗户,外面刺眼的阳光掩盖了方才的坏事,瞬间将人从云端拉回人间。

然而姜烈渊还不消停,又过来双手撑着桌子抬眼道:“你怎么会的?”

“上网知道的。”余粥云淡风轻,微红的眼角却暴露了他并不是这么淡定。

“小坏蛋。”姜烈渊声线还不平稳,黑浓的剑眉下,目光染上了些癫狂的意味。

他舔了下嘴角,沙哑道:“看这些做什么?”

余粥侧过头,耳垂都被姜烈渊的呼吸带上水汽,湿乎乎的麻痒。

余粥本来不打算理他,但姜烈渊一副严刑拷问的架势,余粥只得“屈打成招”。

“青春期的少年总需要一个精神寄托,用于幻想解决一些成长问题,每个人都会有。”余粥歪着头,勾了勾他的下巴:“你不是人类,你当然不需要。”

“所以你猜,我为什么对玛丽苏小说里的一个小小配角,印象这么深刻?”

姜烈渊瞳孔放大。

余粥将黑发拢在一侧,露出因为薄汗而呈现蜜色的脖颈,在阳光下泛着光。

“这一幕,已经在我青春期的梦中,演绎过无数次了。”他微微笑道:“阿渊。”

如果说刚才姜烈渊身上是燃起一团火,现在这团火都快把他理智烧坏。

余粥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温润如玉,唯有在这种时候,才肆无忌惮地暴露隐秘的坏事。

而相同,他姜烈渊也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和尚。

按照物理意义上的长存,他的某些“欲”,应该比正常寿命的余粥更强烈才是。

“我,我去洗把脸!”

姜烈渊深吸一口气,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。

屋中终于恢复了安静。

余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有点疼,又有点痒。

他低声笑了一下,回想起方才自己身上的重量与温度。

扬起脖,光影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颚与好看的侧脸,睫毛宛如蝴蝶翅膀微颤。

余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