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都打不过他?难道他就不如他吗?
傅柏宸冷冷瞥了他一眼,拿起外套,“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在他眼前出现。”
见他毫不留情的离开病房,傅延川无能狂怒的砸了整个房间,却也让伤口更加疼痛-
傅柏宸回来的时候,护士正帮陆时安拔了吊针,护士叮嘱了几句,这才离开病房。
陆时安没有问他怎么处理的傅延川,而是问他:“你不是要去公司一趟,这么快回来,难道是看了监控?”
他的病房里有监控,只有在傅柏宸离开时才会开启。
傅柏宸走过来,握住他打过吊针的手,“嗯,我不放心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他进了病房。”
那抹血迹已经被护士擦拭掉,贴了医用创口贴。
松开手,打开一罐药膏,“疼的话就告诉我。”
药膏有些眼熟,陆时安很快想起这是他之前曾经涂抹过的,乖乖抬高下巴。
傅柏宸的眼眸微微一变,指腹带着微凉的药膏抚过下巴,放柔了动作,但还是让陆时安轻呼出声。
注意到他的神情,陆时安扯了扯嘴角,安抚道:“其实也不是很痛。”
“我再轻点。”
等到涂抹完药膏,陆时安笑了笑,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声音低低的问:“傅柏宸,你会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吗?”
傅柏宸低下头,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很温柔,让陆时安原本躁动的心情瞬间平稳了下来。
傅柏宸说:“会。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。
第二天,陆时安得知病房外多了两个保镖,是傅柏宸给他安排的。
他没有拒绝。
因为夏家的人再次上门,被那两个保镖无情的拦在了病房外。
陆时安落得清净,得以安心修养-
夏文尧有些烦躁的在房间里来走踱步。
闻君兰被他弄得心烦意乱,“你别走来走去。”
“我这不是着急嘛。”夏文尧停下脚步,神情忧虑,“得再想想办法。”
“人都见不到,还能有什么办法。”闻君兰叹息一声。
夏文尧说:“要不让允竹出面,怎么说他都是那人的老师,说话更有分量。”
闻君兰想了想,给闻允竹打了电话。
然而闻允竹直接拒绝了:“姐,不是我不帮你们,而是这件事本就错在小燃,我又有何颜面要求时安不记仇怨的放过小燃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时安这孩子我教了他两年,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了解。这孩子本就是个苦命的,现在遭遇这种事,我这个为人师表的,难不成还要拿这薄薄的一层师生关系去裹挟他吗?”
闻君兰沉默了。
闻允竹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