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街上疾驰。
“为何如此空旷?”便是走水,也不当连隔墙外的道路都平坦无阻。
“我求国师相助所为。”
扶澜问:“可是那个给凌安下毒的国师黎朔?”
洛停云眉头微敛,疑心她怀疑凌安的毒与他有关,可就算那毒是他下的又怎样?而她为何要这般问她,是对凌安生出了感情么?
良久方回答:“正是。”
她淡淡“哦”了一声。
洛停云道:“你在他身边呆了这样久,还与他交欢,你当真对他毫无感情吗?”
他语气又沉又冷,一点也不似平日的温柔,在质问她。
扶澜忽然心生委屈,“你不信我么?我若爱他,为何要与你一同出走?我若爱他,为何弃东宫的锦衣玉食于不顾?我若爱他,为何在他中毒之时,从未去探过他?”
洛停云的猜忌散了不少,他继续道:“我心里有根刺,我一想到你在床榻、案边、池中、还有些我不知晓之处与他欢好,我便痛不欲生,你失了贞洁也没什么,我依然爱你,可我心里好疼。”
他这一番话说的让扶澜心里不上不下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他在乎她没错,可她活在东宫之下,是凌安的太子妃,亦没有错。
她先是开始自怨自贱,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太无用,凌安稍稍撩拨便动了情,可慢慢地,又从洛停云口中那“贞洁”二字悟出几分酸辛。
原来停云哥哥很在意这个啊。
扶澜眼角流出泪来,洛停云却慌了,“你不要哭,我不怪你。你依旧是我的扶澜。你可是因为凌安而哭泣?”
扶澜哽咽道:“停云哥哥,我好像不认识你了,你好陌生……”
他的猜忌来得让人猝不及防
可洛停云怎知自己有错。
隔着这宫墙,内里繁花绿柳,他洛停云做得再多,也及不上凌安能给她的荣华富贵,而她的身子也属于了凌安,他只能拴住她的心啊。
她一哭,洛停云便慌张无措,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,你别哭,很快我们就要从此处出去了……”
怀里的人又坚强又柔弱,可以一路随他而去,也会被他弄得委屈得掉眼泪。
除了无措之外,洛停云心里渐渐释然,她为了他流泪,至少,她还是爱他的。
二人确实很快就出了皇宫。
洛停云早早安排好了一切,他头脑缜密且大胆,并不租客栈,也不租偏宅,而是在衙门边上不远买了间凉茶铺子。
时值冬末,凉茶铺子门可罗雀,遂歇了店,洛停云赶在歇店前同掌柜的做了交易,省下了一大笔钱,但他之后却并不做茶生意。
洛停云前段时间蹲守了许久,找准机会,杀死了一个青楼女子,伪造了仵作的查验证明交到她的客人手上,说这女子的死因是因为患有心疾,而和他欢好的那日前夜整宿未眠,他太猛莽,以至于女子心脏过于疲惫,最终死亡。而本来女子也有活下去的机会,且隔壁厢房里的人听见过女子求饶救命的声音。
这人命,当算在那客人手中。
那女子的客人是个老实巴交在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