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”
“是。”
凌安继续吩咐:“遣一队神兵藏匿于梧桐渊,引一队神兵在明处,魔族经过昨日,定不敢贸然攻击,反而会寻暗处神兵,届时,趁魔族兵力减少,梧桐渊神兵用叠空术,以最快速度赶到交战处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布置。”降娄的语气有些生硬。
凌安终于抬起眼,问:“你可有更好的法子?”
降娄低下头,“属下没有。”
凌安知他心气,“此处只有你我二人,有话便说,无话便走。”
降娄咬咬牙,一股脑托出,“神君为何如此对待少璇神女?少璇神女对您也是痴心一片,更是和您有千年同门之谊,您知道她性子孤傲,这罪行公开于神界,岂不是往她面子上割刀子,神君,您怎能如此!”愈说愈愤懑。
凌安静静听他说完,只有一声低笑。
笑得降娄后脊背漫上一股凉意。
“痴心一片?给我下毒?”似是莫大的笑话,凌安眼底多了分戏谑讽刺的味道,“我不杀她,已经留了几分薄面。”
“神君!可是少璇神女日后,都要顶着盗取尊神遗物的罪名了!”降娄语气激动,脖子涨得通红
凌安冷道:“上回不周山的魂魄,也是你帮着少璇布置的。本君不罚你,因你乃司战之宫,诸位神兵都看着,本君为军心,明面上不罚,不代表就这般过了。”
凌安的眼渐渐凉下来,“你倾慕谁,和我没有关系。但若是因为她,影响了战事,军刑重罚。还有,我和少璇神女无任何瓜葛,日后大火宫的女主人只会是扶澜,你记着。”
降娄再一次替少璇感到不值,地位如此,只能忍气吞声,应道:“是。”而后大步走了出去,掀帘的时候发出哗啦的响声。
降娄越想越为少璇不平。
他总有一天,要胜过凌安!
……
到了夜里,凌安处理完战事,扔了分.身,弄干净身上的血腥味,回到大火宫。
眼底在望见侧躺在床榻上的扶澜的起伏身影时,柔软了几分。
他坐在床榻边,瞧见她微颤了下的长而翘的眼睫毛,便知她没睡,脱了靴,轻轻躺在她身边。
她似乎觉察到他的到来,微不可查地挪动,往墙边靠,她挪,他也跟着挪,直到扶澜靠上冰冷的墙壁。
他哑声笑道:“再动,要被我和墙挤在中间了。”
扶澜装也不装了,翻过身,指着鼻子骂他:“你还要不要脸?堂堂神君,往我床榻上爬!我明日就传出去,看星伽城的神族怎么看你!”
他不以为意:“怎么看我?哪有神侣不同床的。”
“谁跟你是神侣?说了多少次了!你滚不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