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安静待在随宁院子里。
没人知道嬷嬷尚在殳州时就已经和太子见过一面,给太子带了那句随宁当皇后,不敢跑出来惹怒他。
可惜随宁从殳州来信都是寄给嬷嬷,太子召见过她两回,她什么都不敢说,只哭随宁在那边时刻心惊胆战,怕保不住孩子,在沉王府站不稳位置,让太子和沉王多往来,让随宁在沉王府里有底气。
她不知道比起李侧妃一流,更不想随宁生下孩子的人在皇宫里,人还不是一两个。
想保住她的,差人盯着王府举动的,派去太医为她解围的人,只有太子。
楚及徽撑着头,开口道:“更怪的人是随宁,不是吗?”
老太监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楚及徽嗤笑一声,翻身跳下窗台,他双手拍了拍身上灰尘,拿过药碗,一口喝尽里面灰沉沉的药汤。
什么狗屁想要皇后之位,她在他面前连说谎都不会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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