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德被问得一愣。
马库斯继续道:“连元恬都比你拎得清,没看见他的反应吗,从讲座选座开始,元恬就一直在避嫌。”
“你以为其他人看不出来你这几天为什么这么积极?现在元恬和殿下牵扯得越多,他才更会成为众矢之的!”
“你以为巴顿刚才为什么这么激进?”
克劳德沉默,作为王室继承人从小的玩伴,他的确接到了殿下隐晦的嘱托:帮忙照顾元恬。
但他的关心也不完全是出于殿下的任务。
克劳德苦笑,问:“那怎么办,让我装成对元恬完全不认识吗,完全不管他吗?”
马库斯同样沉默下来,刚才少年的反应刺痛了不少跟他相熟的贵族学生,刚才其他人的匆忙离开未尝没有狼狈的意味。
一年的相处……元恬刚才就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们一样。
礼貌得过分。
明明之前纠结处理方式的还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学生们,结果转头就发现少年能做得比他们更加决绝。
马库斯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,提醒:“下次想帮元恬也别做得这么明显。”
克劳德一愣:“不是我把元恬带到埃文斯教授面前的,不是你?”
两人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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