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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。

他就说,宝玉当初在寒学念书念得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跟同窗起了争执,而且还是被打了一顿,最神奇的是贾母居然也没有追究,而只是不让宝玉去寒学读书了而已,原来是这么回事!

贾政深呼吸两口气,总算遏制住自己的愤怒。

现在是在外面,而且还是当着皇上的面,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一点,贾宝玉自己的名声毁了还在其次,若是连累了祖宗名声,他万死难辞其咎!

再者,贾宝玉刚刚被太后赐婚,这会儿若是被人知道了他有这种心思,旁人会怎么看待他?和林家的亲事就算不会作废,也必然是结仇的!

因此,贾政连连朝皇上磕头,脸上的怒气被他掩饰为听到了这些人对贾宝玉的侮辱而愤怒。

“启禀陛下,这些人简直是在胡说八道!他们先动手殴打我儿在先,蓄意抹黑我儿名声在后,简直是罪大恶极,其罪罄竹难书,请陛下明正典刑,还我儿一个公道!”

贾琏见状,也跟着磕头,只有贾宝玉还呆呆地跪在那里,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
李长锋见状,不屑地睨了贾宝玉一眼,冷冷道:

“启禀陛下,我等举子虽然不比荣国府家世煊赫,但起码也知道一件事,捉贼捉赃,拿奸拿双,当日是我们抓了现行,荣国府尚且把我们打了一顿,还信口雌黄坚决不认,今日若是我们没有证据,又怎敢来告状?那不是出门就被打死了!”

“启禀陛下,臣等已将证人带到,请陛下准许臣等宣他们到堂!”

皇上点点头,反正寒学这边背后肯定是站着惜春的,那么他们所有的出招,必然也都是惜春安排好的,他就在上面看着就是了。

不多时,寒学举子这边的证人便来到了堂上,贾家人扭头一看,差点吓得魂飞魄散。

居然是香怜,玉爱,以及秦钟!

李长锋朝三人扬扬下巴: “这可是在陛下面前,若有半句虚言,尔等仔细自己的项上人头!”

话音刚落,三人都是一凛,连忙恭敬跪好。

“陛下明鉴,草民不敢撒谎!”

皇上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转,觉得三人的相貌的确有过人之处,而且都是那等俊俏柔弱,有几分女儿之风的人,心里已经有几分考虑。

“知道就好!说说吧,你们同贾宝玉都有些什么瓜葛?”

香怜率先开口: “草民本是贾家亲眷,因家中无力请先生,于是在贾家家学之中附学读书,只因生得有几分颜色,就入了贾家这位宝二爷的眼,平时常与草民往来,从前还曾以一个绣春囊定情,宝二爷的此时大抵已经不在了,草民的还在,只是不敢污陛下的龙目。”

皇上倒吸一口冷气,心道还是算了。

他虽然是见过世面的,但这等世面还是不见为妙。

玉爱同香怜的说法大同小异,倒是到秦钟这里,有了些别的说辞。

“草民亦是贾家亲眷,却是宁国府这边的,因着家姊是宁国府的媳妇,所以与宝二爷也有几面之缘,因着有一副好皮囊,就入了宝二爷的眼,几次被他纠缠,小人想要拒绝,又不知如何开口,只能拜托了家姊,替小人转到寒学就读。”

“小人虽是官宦人家出身,但家中贫寒,亦符合寒学入学条件,四姑娘便替小人办了入学之事,谁知宝二爷居然从贾家家学追到了寒学来,小人几次避让,无奈宝二爷只是穷追不放,小人便躲到了孔圣人像面前,希望他在圣人面前能收敛一些,谁知道他竟是不管不顾,小人不得已,才奋力呼救,同窗这才闻声赶来,救下小人……”

秦钟才说到这里,宝玉便已经忍不住了,香怜和玉爱信口雌黄也就算了,怎么连秦钟都胡说八道?

他就算是与秦钟交好,也只是比常人更亲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