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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能这么算了!”

听刚才这意思,那幕后之人居然不是想害老太爷那么简单,而是想要贾家抄家灭族!

惜春点一点头,站起身来。

“朝上的大人们,有他们的案子要查,关起门来,咱们也有自己的案子要查了!”

荣禧堂。

王夫人正在内堂念佛,忽然听人说惜春过来了,一时竟有些奇怪,亲爹病了,难道她不必侍疾的么?

但人既然来了,也不好拦在外头,王夫人便令丫鬟准备茶点瓜果,自个儿起身走到外堂,已见惜春立在那里。

“四丫头今儿怎么来了,你父亲身子已好了么?”

惜春朝人行了礼,而后才落座。

“蒙婶子惦记着,父亲已大安了。”

王夫人略点一点头,心里仍是疑惑。

不是说,那吃坏了敬大老爷的丹药,便是惜春送的么?

如今敬大老爷固然无事,难道宁府里就肯跟惜春善罢罢休,只当是没这件事么?

王夫人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,看着惜春也觉得有些别扭起来。

这事儿搞不好是抄家灭族之祸,东府不忌讳,西府里还忌讳呢!

这般想着,王夫人捏着佛珠的手不由得紧了紧,她将佛珠掐了一转,念几声佛,又看向惜春。

“说起来,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有眉目了么?”

“咱们两府虽不是那一等煊赫显贵之家,然而到底也与寻常百姓不同,出了这么档子事儿,总不能随便就放过了。”

惜春端盏略尝了一尝,搁盏抬眸。

“我正是为这事儿来的,有件要紧的事儿想请教二太太。”

王夫人点头:“你说。”

惜春的目光落在王夫人的佛珠上,她组织了一下语言,很温和地开口。

“先前我为老爷准备的寿礼,是和几位姐妹的一起,放在二太太这里经管着,等到了日子再抬过去的。”

“我这次来,就是想问问二太太,这些日子都有什么人能接触到寿礼呢?”

虽则惜春的话已尽可能的客气,但还是让王夫人勃然变色。

“怎么,听你的意思,这寿礼是在我这儿出了岔子?”

“四丫头,你好歹也是做晚辈的,无凭无据,就敢怀疑到我身上来么!”

“且不说我同东府里大老爷无冤无仇,就算是有冤仇,自然有老太太做主,我这等身份地位,金陵王家的姑奶奶,华云县主的母亲,难道就肯去做这等图人性命的事么!”

王夫人说得动了怒,把脸一扭。

“四丫头,我乏了,你回去吧!”

惜春在心里叹了口气,虽然站起身来,却并没动身出门,只是依旧温声。

“二太太,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只是这寿礼自送到您这儿来,便不在我眼皮底下,想要查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,也得先把人都找出来才行。”

“因着您这儿是寿礼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,所以我才先来您这儿问问,等回头还得问了担寿礼的小厮婆子,并东府里照管这些寿礼的人呢。”
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事儿若是咱们自家人干的,两府里都没脸,我又怎么会想要怀疑您呢?”

“正所谓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我只是想早些找出真相,免得那动手的人躲在暗处,伺机再出手。”

“倘若那贼人当真是从西府里动的手,咱们晚一日找到他,西府里就多危险一日。”

“今儿被算计的是我父亲,焉知他明儿不算计二太太,乃至于老太太呢?”

王夫人细想是这么个理儿,心气也渐渐平和,点点头。

“这话有理,倒是我胡涂了,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