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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真的能活,那么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庆贺一下呢?
就在思绪纷飞之际,凳子吱嘎一声,她的身子突然腾空,眨眼间,就被温寂言侧抱到了腿上。她本能地扶住男人宽阔的肩膀,茫然地睁大双眼与人对视——
在男人眼中,她看见一簇危险难以自控的情愫,令人忍不住浑身战.栗。
虽然温寂言喝了那参汤,可她并没有说出什么刺.激人的话呀,这是怎么回事?
“子鹤,……你没事吧?”
温寂言埋首至她颈窝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脆弱的脖颈,不是错觉,她感觉到对方正在用尖锐的犬齿轻磨颈侧单薄的皮.肉,仿若在犹豫如何下口。
不敢躲开,她伸手抚摸他的后脑,嘴唇打.颤道:“你……说句话呀。”
男人双臂紧环少女腰身,独属于他的清淡荷香此时此刻变得浓烈至极,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捕捉禁锢,插翅难逃。
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人怀里,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,有些紧张地瞅了桌上空荡荡的汤碗。她斟酌,要不要给温寂言倒杯茶,或许能冲散药的用作。
桌上茶壶在触手可及之处,她轻轻伸手,脑袋小心翼翼偏过去,却被眼神锐利的男人攥住手腕,腰身也被另只手臂圈得更坚固。
温寂言惩罚似的咬了口她的耳垂,低沉道:“躲什么,这不是婉婉期待的?”
“我……我期待什么?”黎婉觉得十分不妙。
“迷心散不是你找柳扶风要的?”他的嗓音低哑,带着毋庸置疑的压迫感,“婉婉是嫌我平日不够卖力,才找他要这种东西?”
“我没有呀……”
黎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,小声问:“难不成这不是放大心绪的药?”
温寂言垂眸捏了捏她的腕骨,发出一声轻笑:“你得罪那家伙了?”
没有啊,她怎么可能得罪柳扶风,最多……最多就是吓得他把安神药打翻了而已。
大难临头之际,黎婉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问:“所以那迷心散到底是什么药?”
“不是放大心绪,是加重——”他突然凑近她耳畔,咬字暧.昧清晰,“情.欲。”
黎婉:“……”
完蛋,她错了,她真的错了。
本来温寂言就够会折腾人了,还加重……明日她还能从榻上爬起来吗?
旺盛的求生欲令黎婉立马讨饶:“子鹤,我被他骗了,我没有嫌你不够卖力……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……所以——”
“完了。”温寂言直接打破她最后的幻想,“此药无解,唯夫人可医。”
话音落下,她被人托着抱起,突然的变动使她下意识搂住男人脖颈,双.腿牢牢圈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。
少女脸上出现瞬间的慌乱,她望了眼外面的天际,白光透过窗纸隐约朦胧,祈求道:“天还亮着呢,这不合适……”
“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。”他气息变得滚烫。
“那……我们去榻上,拉紧帘子。”
青天白日的,她真的会害羞啊。
温寂言嫌弃地瞥一眼床榻,目光移到厢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