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都是为了你。”
软香温玉唔哝细语,温寂言仍旧不为所动,伸手摸了摸她眉尾,淡淡道:“美人计无用。”
她气呼呼:“那你想听什么解释?”
“为何抄经文卖给玉食记掌柜,还托善灵寺的小和尚送?”
这事儿根本无法解释,黎婉思考时会垂下脑袋,奈何此番实在毫无对策,她的头只好一直耷拉着不抬起来,直至温寂言妥协。
“不想说就以后再说,我又不会逼你。”温寂言无奈,“不是会耍无赖吗,怎么忘了?”
黎婉垂首小声说:“怕你觉得我满口谎言……”
“我心甘情愿被你骗。”他认真望着她。
她再度抬起头,恰好撞进温寂言深如夜空的瞳眸,那双眼睛如有细碎星光,一点一点照亮她偏僻黯淡的心房。
这人从不会让她难堪。
“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。”她依偎进男人怀中,听着耳畔坚实有力的心跳,真切开口,“我只能说我当初是想找一个人,一个欣赏我的人。”
“如今找到了?”他垂眸。
黎婉愉悦道:“就是你呀,不就是你买的吗?”
温寂言眸色一沉:“你早就知晓是我?”
“一开始不知道……”她抿了抿唇,“生辰那日才弄明白的。”
猝不及防间,他抬手将她拦腰抱起,力道大到不容拒绝,男人红衣飒沓衣角翻飞,大步流星地来到榻前,将惊呼的少女丢在柔软的床榻。
黎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,莫名其妙就被扔在了榻上,她委委屈屈地指着罪魁祸首:“你你你干嘛呀!居然丢我!”
披风被扯开,温寂言欺.身而上,宽大的手掌摩.挲少女纤细腰身,打着圈掐了一把,顿时指尖传来一阵颤抖。
她望着男人幽深的瞳孔,弱弱道:“你温柔点呀……”
“你说你想寻一个欣赏你的人,寻到以后呢?”他嗓音沉稳磁性,滚烫气息灼烧她的耳畔,“跟他做知己?”
黎婉傻乎乎的脑子缓缓清醒,执着解释说:“那个人就是你呀。”
“倘若不是我呢?”温寂言慢条斯理解.开她衣裙系带,动作放得很轻,黎婉却要被这扑面而来的侵.略性压倒,如同猎物被野兽吞噬前的平静前奏。
“你跟自己吃什么醋呀……”她顺从地配合温寂言的动作,生怕下一刻就要被狠狠咬一口。
她的乖巧使温寂言禁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,甜甜的梨花糖味儿,原来温寂言背着她偷偷吃了梨花糖,是为了让她更喜欢吗?
好心机的男人……她都不会这一套呢。
“我以后不会了。”黎婉双手圈住他脖颈,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裳已经七零八落,软软糯糯承诺说,“只写给子鹤一人看。”
“我乖不乖?”
“特别乖。”温寂言将床帏帘帐放下,大红色的床幔如水一般散开,一路蜿蜒至地上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