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半圈,二人似乎发生了争执,正在马背上掰扯什么。
“他们好像在吵架诶,我们要过去劝和吗?”她皱起眉头看着前方。
“夫妻吵架,床头吵床尾和。”温寂言带着她跑了几步,“人家小两口的事儿,咱们不必掺和。”
黎婉不禁思考起这句俗语,为何床头吵床尾和,难不成是因为在床上做了什么吗?想着想着她的思绪越飘越离谱,脸颊居然变得红彤彤的。
她忍不住问:“我们要不要也吵吵架?”
温寂言不留情面道:“你吵不赢。”
“你凭什么说我吵不赢!”她鼓起腮帮甚为不服,人人都有一张嘴,凭何如此轻易下结论说她赢不了!
太傅大人未多言,直接低头堵住了少女的嘴巴,少女眼睛瞪得圆溜溜,几乎不敢相信温寂言居然在马背上亲她。
周围还有人呢!
呼吸交融间,她后知后觉懂了温寂言的意思,他们二人吵架她的确赢不了,因为温寂言会直接用这种“旁门邪道”逼她闭嘴。
身下的狡兔颇有灵性,知晓主人在做重要的事儿,便自己慢速前行,既没有停在原地,也没有飞奔驰骋。慢悠悠的颠簸使这个吻变得愈发浓烈刺.激,耳畔是轻轻擦过的风声,少女被高大的男人搂住亲吻,不依不饶。
她渐渐沉溺其中,甚至遗忘了恐高。
此时跟金然吵上头的金夫人打算调转马头,才一扭头就瞧见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,素来号称不近女色的太傅大人正圈住娇俏的少女亲吻,二人甚至还在马背上!
金夫人见状目瞪口呆,火气消了大半,身后金然不明所以:“你怎么不生气了?”
“我觉得我们太保守了。”
金然更加困惑:“吵架还保守,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比划比划?”
“你个呆瓜,懒得理你。”金夫人气得挥手扬鞭,马匹撒开蹄子狂奔,她抱怨道,“你学学人家,一点都不懂得疼人!”
金然无语至极:“我到底不如谁了!”
……
歇息间隙,金然与温寂言一道牵马匹去马厩喂草料,黎婉终究还是悬心金然与金夫人吵架的事儿,便主动上前与金夫人搭话。
金夫人性子直爽,说话直截了当:衣无尔尔七5二八一“温夫人且安心,我跟我家那口子成亲多年吵闹惯了,没真动气,哪像你跟温太傅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。”
“我还是头一回见你们感情这么好的夫妻呢。”
黎婉不禁害羞,这话儿说的委婉,细想便知金夫人定然是方才看见了什么。
羞死了,竟真被人瞅见。
“嗯……你跟金侍卫没闹矛盾便好。”她连忙转开话茬。
“我俩就是老夫老妻小打小闹罢了,都成亲这么多年了,有没有真心我还是看得出的。”金夫人迎风笑着,神情洋溢着几分幸福。
真心二字顿时令黎婉竖起耳朵。
“真心?”她斟酌道,“这东西很容易看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