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人呢?”他攥住人手腕。
“不许牵我的手,我夫君才能牵。”她扬起眉毛用雾蒙蒙的眼睛瞪人。
“这儿不让捏,哪儿不让碰,在下如何扶夫人歇息?”
黎婉呆呆反应不过来,掰着手指头数数:“脑袋不能摸,脸颊不能捏,胳膊不能碰,还有还有……”她忽然捂住胸口,脸颊红乎乎,“这儿更不能摸,这是我夫君最喜欢的。”
温寂言:“……”
“你夫君难不成是个禽兽?”温寂言想把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团子嘴巴堵上。
黎婉认真摇头,十分诚恳解释:“我夫君分明是衣冠禽兽。”
温寂言忍无可忍,打开卧房门喊了声魏刀:“煮碗醒酒汤过来,不得有误。”
“遵命主子!”
再度合上房门,醉醺醺的少女从身后圈住他的腰,探头探脑嗅了嗅,荷香满怀:“你身上真好闻。”
“你对陌生野男人这般动手动脚?”温寂言攥住她肩膀摁在门板上,强势地挡住去路,“不怕惹火上身?”
“你想干什么!”她嗅到危险的气息,剧烈挣扎扑腾,“你你你再这般无礼,小心我夫君宰了你!”
温寂言凝视她朦胧醉眼,低头逐渐靠近,滚烫气息与酒香交融,他嗓音低沉如同蛊惑:“你好好看清,我是谁?”
闻言,她努力睁大眼睛,仔细辨认一会儿,笃定道:“俊朗的登徒子。”
他闭了闭眼,柔声哄:“我就是你夫君。”
黎婉冷笑一声:“我夫君从不贪图我身子,你休想骗我。”
“登徒子”太傅大人决定不与小醉鬼讲道理,遂审问道:“从哪儿弄来的酒?”
“去我夫君酒窖里偷的。”她瘪瘪嘴,“嘘,你可千万别告诉他,不然他得嘴对嘴让我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才饶人。”
温寂言赞许:“好主意。”
他又问:“为何饮酒?”
“我在借酒消愁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“愁什么?”
黎婉原本想说愁弄不清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温寂言,可是酒麻舌头令她说话打磕巴,最后说出口的却是:“我竟不喜欢温寂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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