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乃至三个月才来一回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嫁人后倒是准了起来。
方才她被温寂言亲得五迷三道,连淑妃教她的欲擒故纵都抛之脑后,这下可好了,不纵也得纵。
就是不知温寂言懂不懂这些,万一他不明白的话,她又该如何解释呢?这种事他们男人家应该都不了解吧。想着想着,她的脸不知不觉飘起一抹红晕。
“难怪今夜畏寒。”他坐在榻前朝她伸出手,摆出要拥人入怀的姿势,“过来抱抱。”
他竟懂得这样多?黎婉有些惊讶,遂解开大氅走过去,里面已换了身干净的寝衣,散发着淡淡的皂荚香。
每回月信到来之际她都会情绪不稳,偶尔会特别想找个人黏着,从前她身边只有两个小丫鬟,如今倒是可以光明正大黏着她的夫君了。
少女唇角微微翘起,乖巧地窝进男人怀里,在太傅大人怀中拱了个舒适的位置,仰起小脸道:“我重不重?”
“比刚过门时略微沉了些。”他实话实说,“现下身上可有不适?”
黎婉欲言又止。每每来月事之时,桃喜和杏留都会格外关照她,她为了不让两个丫头担心,哪怕痛一点也会忍着,嘴上从不抱怨。
可是方才温寂言问她的时候,她差点脱口而出有点痛三个字。
好生奇怪,莫非是她变娇气了?
温寂言见她不语,眉头紧蹙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她支支吾吾羞赧半天,小声凑到他耳畔:“小腹有点痛,估摸着是今日进宫风大受凉了。”
“我叫人去给你熬点热粥喝。”
“别——”她忙不迭抱住他的胳膊,“下人们都歇了。”
“我自己趴一会儿就好了。”从前她都是这样干的,有时一趴就是整日,蔫蔫儿的连饭菜都难以下咽。
她以为这样说温寂言就会安心,却不料男人将手臂收紧几分,把她抱得更深:“我为夫人揉一揉。”
……揉一揉?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,她睁大圆圆的杏眼歪了歪脑袋:“那多不好意思呀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温寂言揽住她纤小的肩头,另只手隔着寝衣覆上她的小腹,动作小心谨慎,放得极轻。
暖烘烘的手掌使她放松下来,慢慢的,男人的手掌开始缓缓按.揉起来,从前她便体会过温寂言的按.摩手法,力道均匀,精妙无比。
好像真的缓解不少。
她倚靠在男人肩上卖乖道:“你怎么什么都会,好厉害呀。”
“为了好生服侍夫人。”他笑了笑。
“花言巧语。”她眯了眯眼,满脸惬意之态。
她不禁又在心中琢磨起淑妃对她讲的话,面对温寂言这种爱嘴上讨便宜的男人,就得大胆直接一点,最好打他一个出其不意,令他措手不及。
仔细想想确有道理,她的脸皮越是薄,温寂言就越爱逗弄她,听说这是男人的共性。
“要让男人对你欲罢不能,给他点甜头,却又不能完全给他,懂了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