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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在黎府之时桃喜就最爱打听京都各种有意思的事儿讲给她听,比如她头一回听温寂言这个名字,便是桃喜在外听来的。
后来跟她去了善灵寺,这丫头亦不忘跟香客们打听前朝后宫事,什么淑妃后来居上,贵妃头发毁了之类的八卦,任何趣事皆不放过。回来还要声情并茂地讲给她听,逗她开心。
黎婉时常觉得,桃喜不应该给她做丫鬟,应当去做个说书人。
“小姐,你到底想说啥?”她越听越迷糊。
黎婉沉了口气,无奈问道:“你说一个男人亲了你,就再也不亲了是为何?”
桃喜噗嗤笑出声:“小姐,你说的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太傅大人吧?”
“是又如何……”她坐在梨花木桌前拾起攒盒中的两枚核桃捏在手心玩,“我问问还不行嘛。”
“行,奴婢哪儿敢说不行呀。”桃喜眼角眉梢挂着粲然笑意,看起来格外欢喜,“哎呀,真是遗憾,就离开这么几日就错过这么大的事儿,我的好小姐,仔细讲讲呗。”
“你不说明白,我怎么给你分析呀。”
黎婉轻哼一声道:“臭丫头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听热闹。”
“说嘛说嘛说嘛。”桃喜把双手搭在她肩膀讹人。
最终拗不过这丫头,黎婉将温寂言审讯一事隐去没提,挑拣着说了几句。
桃喜瞪大眼睛:“小姐你是说太傅大人不仅格外强势地亲了你,还不依不饶地亲了两回?”
“不可思议,温大人看起来那么温敛的一个人,居然能干得出如此——”她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搜肠刮肚半天冒出来半句,“欲求不满之事。”
黎婉腹诽,欲求不满的分明是她好不好!
“可是小姐你居然踩了人一脚跑了!”桃喜悲痛地捂住脑袋,“大人他肯定以为小姐你不喜欢,所以才不再进一步的,哎呀!太傅大人定然是被小姐弄伤心了。”
黎婉:“……”
温寂言伤不伤心她还能看不出来?就冲那男人夜里想方设法跟她抢画册的闲情逸致,他伤心才怪。
“也罢,我还是自己琢磨琢磨吧。”
求人不如求己,桃喜不明真相,只能搁这儿瞎猜一通,对她来说并无参考性。
桃喜见她愣着,便撺掇道:“小姐,奴婢对男女之情的了解均来源于他人之口,所以说的不一定对。不过若是我主动对一个人示好,肯定也希望他能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我。”
“这种时候讲究什么面子呀,夫妻之间甜甜蜜蜜最重要。”
“哼,你这丫头懂什么。”黎婉用指尖描绘核桃表面的纹路走势,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主动。”
就是主动过后立马变缩头小乌龟而已……
“咦咦咦,小姐的主动莫不是嘴上逞威风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