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。你不配!”
卿玉案在他的耳边呢喃,语气间满满的恨意,鲜血染红他的皓齿。
他从前只觉得谢玦与萧霁月的容颜颇有相似之处,从未觉得谢玦就是萧霁月,如今他终于懂得了。
记忆里的谢玦,是谁也配不上的。
一字一句却让萧霁月听得如同刀子一片、一片剜肉般疼痛。
卿玉案嗤笑道:“你这么惜命,都能做到和凶手与虎谋皮,那我祝你长命百岁、不骞不崩……遥叩芳辰,生辰吉乐,萧、恩、轻。”
卿玉案的话语愈来愈轻,最后他又是止不住的咳血。
他的大限将至了。
他不信萧霁月不会悔及余生。
“卿玉案,你不能死!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当年是谁做的。”瞥过书信后,萧霁月的声音颤抖。
明明钟觉浅说过这杯酒没有毒的。
明明钟觉浅说过,只要完成任务就给救活卿玉案的解药的。
他拼了命地从瓷瓶中寻找另外一颗延寿丹。
怎么会找不到!
卿玉案强撑着笑:“萧霁月,我好恨你。”
下辈子,他不会再喜欢了。
“卿玉案——”
任凭如何呼唤,萧霁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卿玉案的口中忽然呕出一大口鲜红的温液,旋即那清澈的双眼便再也没有了生机。
他那二十三载的光阴,连同开阳神印打开的秘密,全在漫漫雪夜埋没,随风雪寸寸催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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