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舌尖探入,撬开卿玉案紧闭的牙关,侵占他口腔内每寸空间,痛意和血腥味弥漫两人的口腔。
“恨我吗?”萧霁月松开了卿玉案的唇,轻轻问道。
“……”卿玉案闭目不言。,脸上的苍白褪去了不少,但他并未回答,只是冷哼一声。
“恨就杀了我。像当时在紫阙楼那样。”
萧霁月亲自在卿玉案的十指上握上短刃,然后对准自己的心口。
卿玉案握紧了短刃,可方才刺入一毫厘,见到鲜血开始从他的心口晕染时,手中的刀掉落在地。
“铮——”
一声巨响。
他想起了谢玦。
那个少时在燕安王府无话不说的谢玦,那个陪他游过花灯展的谢玦,那个在腹背受敌挺身而出的萧霁月。
明明他们本不该如此的。
“做不到吗?”萧霁月步步逼近,钳住他的双臂,附在他耳边耳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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