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事流泪,遂哑声道,“莫哭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顾景尧蹲下身,想替她拭泪。
可当快要触及她的面庞时,他垂眼看着自己染血的手,终还是顿在了空中。
良久,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移开视线淡淡道:“先前都是假的,做不了数,你若不想嫁,便都依你。”
他没看她,是怕自己会食言。
只消看她一眼,强压下心头的汹涌占有欲又会卷土重来。
他对她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,只要她离开他半步,他都会发疯。
他不知如何去爱,信了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认为或许像是凡人那般成了亲,便可长相厮守。
可是差点因此失去了她。
和她相比,任何的一切都不值一提。